明顯,這是有人做了手腳,不然的話,不會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到底是誰?”
南天混元帝君身披法衣,上面繡著道德文章,字字珠璣,光耀千古,天門上是玉壺的虛影,自裡面流淌出時光之沙一樣的雲氣,難以捉摸,時刻在變化,他眸子有神,用手敲著玉案,咄咄有聲,道,“我剛才運轉神通推演,沒有頭緒。”
“對面是蓄謀已久,不會這麼快露出馬腳。”
青衣帝君對這個有自己的判斷,他眉宇間暈著光彩,像是孔雀開屏一樣,延伸到自己開闢的無上世界,用不緊不慢的語氣道,“我們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值日帝君自寶座上起身,踱著步子,目光中有著一種銳利,投向正中央的池水中。
叮噹,叮噹,叮噹,
隨著他的注視,池中四面八方都浮現出篆文,仙音響起,水紋暈開,裡面的景象不停地拉近,拉近,再拉近。
很快的,天柱山出現,雄奇挺拔,陡峭生雲。
只是上空妖雲滾滾,雷霆閃耀,讓裡面的景象若隱若現。
值日帝君目光一轉,視線再次拉近,可是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喝,暴戾非常,整個山峰上空,隱見浩浩蕩蕩的長河,在裡面,三十六顆寶珠碰撞,熠熠生輝。
寶珠之上,玄黃氤氳,很有一種世界在握的沉重。
即使是以值日帝君之能,要破開此寶的防禦,只憑目光也不行,恐怕得動用法寶之威。
值日帝君沒有繼續動作,而是收回目光,對著其他三人道,“聞名不如見面,這兇猴果然不愧是當年殺伐諸天的人物,就是我們四人聯手,恐怕也只能夠將他趕走,無法徹底鎮壓。”
“到了兇猴這樣的層次,只有道祖或者聖人全力出手才可以鎮壓。”
南天混元帝君目光閃耀,亮若星辰,道,“再說了,我們也不方便全力出手,不然的話,容易給圖謀不軌之輩留下可趁之機。”
“現在兇猴氣勢正盛。”
青衣帝君同樣看著池中浮現出的天柱山的影像,其中交織的各種力量,讓人目眩神迷,他想了想,道,“現在三十三天的意志對他有傾向,只是這一點,就能夠彌補很多。”
整個諸天萬界之中,大天的數量是屈指可數的,甚至要比道祖和聖人的數量都少,可想而知這樣的世界的意志的強大。
大天意志的傾向,令看上去無所不能的帝君都要頭疼不已。
“短時間是無法剪除這天柱山了。”
值日帝君聲音平靜,冕冠上垂下的珠簾叮噹作響,有著莫名的韻律,道,“不過不處理也不行,現在他們來勢洶洶,我們要想方設法去阻止。”
實際上,要是隻有這樣揭竿而起之輩,並不成氣候,畢竟他們都是被天庭打壓的人,以前喘不上氣來,現在也不夠嗆。
令天庭帝君重視的是,現在局勢不一樣了,紀元開啟,不知道多少的勢力正在動作,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要不是有外敵窺視,以天庭的底蘊,早就雷霆滅之了!
“我看還是讓有的人動手。”
值日帝君目光炯炯,很有成竹在心的自信,道,“現在不是有人要競爭帝君之位,正好讓他們出動,剪除三十三天四方起的烽火。”
“可以。”
其他三位帝君都是贊同的,原因也簡單,能夠有資格競爭天庭帝君的都是真正的雄主霸主,自有一方勢力。
他們是要地盤有地盤,要人手有人手,是真正的割據一方的諸侯。
用他們對付起義軍,是最好不過。
東玄妙法帝君想了想,開口道,“他們要剪除起義之輩,對天庭是有很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