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蒙她不棄,事已至此,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她!”
律靈芸轉頭望著鄧蓮兒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小憐姐姐說的不錯。時機稍縱即逝,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說出口來,要讓他知道。”
江浪奇道:“律姑娘,你說甚麼?”
律靈芸身子一震,霎時間滿臉通紅,似乎連耳根子也都紅了,顫聲道:“沒,沒甚麼!”
江浪微笑道:“你的臉都紅了。你不是說向我打聽事情麼,請儘管問罷!”他自知律靈芸是妻子鮑小曇的孿生姊妹之後,心下自然而然的把她當作了自己親妹妹。不知不覺之間,心中儼然以姐夫自居,言語之中,流露出對她的呵護之意。
當然了,那是兄長之於幼妹的疼愛和關切。
律靈芸卻顯然尚未得知此事,見江浪如此笑容滿面,突然間心頭如小鹿亂撞,嬌羞靦腆,低下頭去。
江浪不聞她回答,又見她如此害羞,微笑道:“律姑娘,咱們相交時日不淺,你和小菊姑娘對我一直都很照顧。說起來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必見外,有話不妨直言!”
律靈芸聽了這話,淺笑一聲,定了定神,輕聲道:“江公子,我現下已經不再擔任‘擁翠堂’堂主了。我媽很可能要帶我回南海。我本來想跟你一起尋找江大嫂,但是囿於母命,無法再幫你了。真是對不起了!”
江浪一呆,頓時明白這必是岳母之意,微笑道:“律姑娘何出此言?其實多虧你安排小菊的江北之行,這才讓我見到鮑大俠的遺體,又得知我妻子離家的情形。你已經幫了我不少啦!”
律靈芸歉然道:“但是我為德不卒,幫人只幫一半,總覺得於心有愧。只是家母她老人家身體不太好,我不能再惹她生氣。江公子,對不起了。”
江浪搖頭笑道:“律姑娘言重了。在下理會得。”
律靈芸嘆道:“可惜我媽已經免去我的擁翠堂主之位。我想調動堂中兄弟相助亦不可得。”
江浪奇道:“你武功這麼高,人又這麼聰明,為什麼公孫教主會如此安排?”
律靈芸嘆了口氣,便把湖州追殺幾名盜墓賊人的情由說了。
江浪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幾個胡人只是盜墓賊,不是巨人幫的幫眾?”
律靈芸道:“是小憐姐姐幾日前跟我說的。”頓了一頓,她俏臉又是一紅,低聲道:“江公子,我有一事相詢,務請實言相告!”
江浪道:“姑娘請說。”
律靈芸道:“四天之前,小憐姐姐突然帶領總堂兩名兄弟,前往‘擁翠堂’傳教主之令,把我召回陷空島。當時小憐姐姐和我在密室相談之時,曾經提到了你。”
江浪側耳細聽,默不作聲。
律靈芸臉上一紅,續道:“江公子,你別怪我羅嗦。因為那日小憐姐姐跟我會面分手之後,便再也沒有訊息了。我回到島上之後向家母和教中上下打聽,奇的是個個都搖頭不知。我想來想去,也許只有你才知道她的下落,這才專門在此等你,想要問個明白。”
江浪這才省悟,敢情律靈芸是為了弄清楚花小憐的蹤跡而來,微笑搖頭,道:“實不相瞞,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島上練功,壓根沒見過那位小憐姑娘。我還是適才從蓮兒口中得知小憐姑娘四天前離去的。律姑娘,我想你問錯人啦。”
律靈芸搖頭道:“不會錯的。難道你不知道小憐姐姐她,她……”突然間一陣紅暈湧上臉頰,低下了頭,很感羞澀。
江浪見她臉上忽現忸怩之色,摸不著頭腦,搔搔耳朵,奇道:“律姑娘,你到底想說甚麼啊?小憐姑娘怎麼啦?”
律靈芸輕輕咬了咬嘴唇,抬起頭來,美目流盼,問道:“江公子,你覺得小憐姐姐品貌如何?”
江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