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一直都很照顧自己，黃子蕭忙道：“領班，不好意思，難為你了，我爭取明晚過去吧。”

“8號，你有所不知，前幾天，不知道是誰告的密，警察過來查了一次，好在咱們的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沒有查出什麼來。但老闆一氣之下，辭退了好幾個男侍特服，這裡現在人少了，你再不來，老闆已經非常惱火了。”

“領班，是誰高的密？”

“不知道啊，據可靠訊息，是咱們會所中的某個男侍特服告的，是在報復會所，老闆把幾個有嫌疑的，全部開除了。”

“這樣人手就少了。”

“是啊，人手少了，老闆讓牛探抓緊物色新的人選。”

“會所招的人，條件也太苛刻了。”

“是啊，上次你推薦的那個，現在幹什麼了？”

（）

聽領班這麼問，黃子蕭忙道：“他是我的同學，還能幹什麼？閒著唄。”

領班嘆了口氣，道：“哎，他的條件也太差了，但凡好點，就把他招進來。”

“實際上，他的條件也不是太差，反正現在會所缺人，何不讓他先去試試？不行再辭退就是了。”

領班果然心動了，他沉思了好大一會兒，問道：“他可靠吧？”

“當然可靠了，他是我的同學，和我一個宿舍，是我的鐵哥們，絕對可靠，你儘管放心就是了。”

領班道：“好吧，只要他可靠就行，再出現告密的，咱們的會所估計就該關門了。我看這樣吧，你明天過來的時候，把他帶過來，讓老闆看看，再做決定。”

“嗯，好。”

扣斷電話後，黃子蕭禁不住一陣欣喜。侯志凱這段時間，急的焦頭爛額，他又找不到很好的單位，只能回老家的鄉鎮中學去教書。但他是鐵了心不回去，要留在這座城市裡。在這個時候，自己把他介紹到會所中，也算是幫了他一把，不再是害他了。

不一會兒，侯志凱從教室裡回來了，他進門就唉聲嘆氣，愁眉苦臉地大發牢*：“很多同學都在這座城市裡找到了工作，而我只能再回到農村去了。我這四年大學算是白上了。就憑我這長相，回到那個破鄉鎮中學教書，估計將來找個老婆也是個農村的，我這些年的努力拼搏，都算是白費了。”

黃子蕭忙安慰他道：“志凱，別這麼灰心喪氣好不？時代不同了，辭職有的是，不必一棵樹上吊死。”

侯志凱道：“嗯，我就是不回去，就是不去那個破鄉鎮中學報到，要除名就除名吧，反正我是死活都留在這座城市裡。”

“你留下來準備幹什麼？”

“沒辦法，先出去找工作了，不管幹什麼，反正我是不回去了。當初我考上大學的時候，村子裡的人都很羨慕我。我大學畢業了，再回到那個破鄉鎮中學去教書，誰還看得起我？”

侯志凱邊說邊從床頭櫥中拿出了一瓶白酒，又拿出了一包五香花生米和幾包榨菜絲，道：“子蕭，來，陪我喝酒，我心裡煩透了。”

黃子蕭決定再等等和他明說，就先坐下來陪侯志凱喝起了悶酒。

（）

幾杯酒下肚，侯志凱更加惱火，道：“現在真是拼爹的時代，只要有個好爹，就啥事都解決了。我老爹是修理地球的，啥忙也幫不上我。”

黃子蕭聽他這麼說，頓時也有些惱火，道：“別和我說爹，你爹是修理地球的，我爹也是修理地球的。你爹孬好不說，還能自食其力，可我爹呢？不但癱瘓在床，不能自理，還給我留下了一屁股的鉅額債務。你可比我好多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侯志凱看觸動到了黃子蕭最痛苦的地方，不敢再隨便發牢*亂說了，黃子蕭說完這番話，感覺越來越惱火，咚咚將杯子倒滿了酒，端起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