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瀾道。
「一本詳細的日記,有一頁空白並沒有什麼,但是連續九本都這樣,就肯定有問題,更何況,齊嫂身上的疑點不只這一項。她的履歷上寫著是山西人,十八年前丈夫出車堝身亡,她則外出四處找工作維持生活。當時我派人查過她的來歷,確實在山西省境內一個小鎮上找到她的夫家,也確實像她說的那樣,二十年前她嫁給她丈夫,兩人感情很好,兩年後丈夫因車禍身亡,因為她本身父母早亡,丈夫也是無牽無掛,所以她就離開了那塊傷心地。」
「既然沒什麼問題,怎麼還有疑點?」
姜雨瀾不解。
「問題就出在她丈夫的墳墓上,每年清明節,齊嫂都會請假回鄉祭掃亡夫,可是我派人查過,她丈夫的墳墓在前三年還有人祭掃,往後六年卻根本沒有人理,墓碑上都已經長滿雜草了。」
「也許……也許齊嫂已經有了情人,想甩開前夫的包袱?」
姜雨瀾揣測道。
「齊嫂就住在這裡,除了放假,平時和別人長時間接觸的機會很少,如果已經另有所愛,哪一個情人可以容忍這樣的情況?況且齊嫂一直以寡婦自居,就算有追求者向她示愛,她也會斷然拒絕,理由是放不下亡夫。這和亡夫墳頭上的雜草一對比,不明顯矛盾嗎?你認為這正常嗎?」
「好像有點不正常,這麼說……你還是懷疑她是間諜?」
姜雨瀾遲疑著道。
「是的,不過不是越南間諜,我懷疑她是日本間諜。」
「為什麼懷疑她是日本人?難道你又有什麼發現?」
「是啊,人有生活習慣和固定思維,一種思維形成了,就很難去改變。齊嫂在九年裡買了七件電子產品,我查了一下,統統都是日本品牌。」
「就憑這一點,是不是有點牽強?」
「看似牽強,其實更接近實際情況。」
林賽雲自信一笑。
「好了,我把懷疑告訴你,也是怕你露出破綻。先不說這些與工作有關的事情,昨天你哥給我打電話,說你就快訂婚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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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再不訂婚,老媽就要坐到我辦公室裡催婚了,沒辦法,只好先用訂婚應付一下。」
一說到這個話題,姜雨瀾立刻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臉委靡之色。
「訂婚應該高興,你和華天鳴的感情不是很好嗎?早些訂婚也可以拴住他的心。」
林賽雲笑道。
「拴住他的心?我看他想拴住我的心才是真的。談戀愛到現在,除了牽手,連線吻都不敢,我真懷疑他是老處男。跟他在一起一點激|情都沒有,除了談工作還是談工作,在電影院裡看電影,突然亮燈,看到前座有人接吻,他都一副見到世界奇觀的樣子,我真的很難想像,是怎樣的嚴謹家教才能培育出這種極品。」
「有沒有這麼誇張?現在是二零二零年,又不是一九二零年。」
林賽雲笑道。
「所以,有時候我真懷疑這一切都是他裝的。」
姜雨瀾語帶疑惑地道。
「他為什麼要裝成這樣?如果變得開放一點,他不是更容易奪走你的初吻,甚至你的Chu女身?」
林賽雲笑謔道。
「還不是因為剛剛接觸的時候,我明確告訴他,我最討厭男人花心,最厭惡婚前性行為,最見不得情侶不分場合,隨意做出親密之舉動。加上以前那些追求者受過的教訓,我想他真的認為我是一個極度保守的女人。」
姜雨瀾一臉無奈。
「這麼說,你懷疑他為了迎合你的擇偶要求,故意裝得很保守?」
「不是懷疑,只是感覺他有時候做得太誇張了。唉……總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