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每年全家都要參與的那個究竟是什麼啊?”
彌榮,哦不,應該叫她銀子,正坐在沙發上一邊無聊地翻看著手機裡的新聞,一邊問一旁的祐彌,也就是金太。
金太一聽這個問題,也只能無奈皺眉:
“我怎麼知道啊。我們兩個都是沒有家人的孤兒……”
然而這樣的答案顯然不能讓銀子滿意,她想要的絕對勝算,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認輸。
她的眼珠咕嚕一轉:“該不會是花牌什麼的吧?”
正當巢鴨二人組在猜測關於“那個”的真正含義時,針對他們的分析還在繼續。
“他們應該是在哪裡得知了要造的事情才假裝兒女混進去的。”五十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髮出。
可他的話卻讓達子更加惱怒,頓時一臉義憤填膺地痛斥道:
“什麼意思?所以他們是為了遺產才假裝成兒女,是在欺騙要造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煩請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小少爺對此已經無力吐槽。
但達子卻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尤其是在發現對方也是騙子的情況下,那就不需要再繼續什麼懷柔政策了。
“不行!我要向要造揭發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就贏定了!”
達子咬牙切齒地盯著某處,腦海裡已經在臆想勝利的那一刻。眼中精光迸射,兇悍的氣場展露無遺。
而青木涼介卻在思考一件事——這個世上聰明人不少,特別是針對騙子這個職業,如果沒有足夠靈光的腦袋,恐怕早在詐欺之路開始之初,就已經被送進監獄了。
而恰巧,那所謂的巢鴨二人組也在其中。
“達子,你剛才說,你要去告發他們?”
青木涼介微微一笑,抬眼看向已經激動地站起身來的達子。
達子聞言,高抬著下巴,惡狠狠地扭頭看他:
“怎麼樣?你這傢伙不會又想壞我好事吧?要是被那兩個傢伙成功了,遺產可就少了一大半,你對應的那份自然也會縮水。這點道理總不用我教你吧?”
“哦,這倒不必。”青木涼介微微一笑。
只可惜往日帥氣的外表,此刻看在達子眼裡卻格外欠揍,偏偏還有把柄在他手裡,簡直是……奇恥大辱!
達子強壓住心頭的某種衝動,準備徐徐圖之。
“你就那麼肯定,只要把兩人的真實身份告訴老爺子,就一定能獲得全部的遺產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達子高亢的神色逐漸冷靜下來。
青木涼介卻只是用右手託著下巴,慢條斯理地分析道:“還記得雞蛋過敏那件事嗎?”
達子想到那天那碗雞蛋拌飯,表情慢慢發生了變化。
“連雞蛋過敏這種事隔了十八年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這樣一個人不記得自己的兒女是左撇子,未免太奇怪了,不是嗎?”
說到這裡,青木涼介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臺邊,往樓下望去,就見管家聰子正在修剪草坪。
不遠處是坐在搖椅上的與論要造,看樣子似乎是在看報紙。
落日餘暉灑下,為所有事物都鍍上一層暖色,看起來就像是加了濾鏡。
“他的性格的確不好,但絕對是一個細心的人。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的重視,即便他看上去並不是一個好父親。”
達子看了眼一旁的小少爺,也跟著走到了窗臺前。
她順著青木涼介的目光看向那個被她一早盯上的獵物,問出了一個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的問題:
“把他……為什麼不拆穿我們呢?”
“你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忽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