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些過於謹慎了?”
陸川自言自語著,但是他不明白鼬的內心,尚且年幼的鼬在被父親帶上過三戰的戰場,經歷過真正戰爭的殘酷後,他忽然陷入了迷茫。
不論是戰場上忍者們不知道為何而相互搏殺的場面,或者是朝著自己救命恩人揮刀的巖隱,還有父親給予鼬的言語教導。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年幼的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站在高處的他清楚,忍者們的廝殺是毫無意義的,他不明白素未謀面的人們為什麼要以死相搏。
他不明白戰爭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為什麼他們會拿生命去浪費在無意義的戰爭中。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年幼的宇智波鼬產生了第一個對生命的疑問。
後來,他在已經半隻腳邁進科學大門的大蛇丸那裡得到了第一個答案:
“生命沒有意義,如果是死亡有意義,那麼只有在被利用的時候才有意義”。
鼬不認為。
為了知道生命的意義,鼬曾跳下懸崖,親身體驗,最終知道了沒人想輕易地死去。
後來,無論是在忍校,還是在家中,鼬一直保持著沉思的樣子,直到——佐助的出生。
看著眼前的這個新生命,他躺在自己的懷裡一天天的長大,他心中因為戰爭而遺留下的自我懷疑有了緩解,他與對生命的疑問也似乎因為佐助而有了答案:
生命會生出,生命會死去,但生命同樣能拯救。
陸川看著鼬在屋子內推搡著自己的父母,試圖讓沉睡的兩人甦醒過來,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床上的佐助似乎因為鼬的離開而感到不安,又開始哇哇啼叫起來:
“嗚嗚嗚……——哇!——哇!”
陸川不再關注這一家人,他慢慢從院子底下的泥土中離開,等他來到了原本自己待著的小橋上,此刻時間已經快到了黎明。
東方出現了絢麗的朝霞,村子裡的屋頂冒著縷縷炊煙,空氣中瀰漫著輕紗似的薄霧。
陸川坐在小橋上,他順著河流的方向看向遠處的朝陽,清澈見底的水面反射著霞紅色的光芒,他微微眯起眼睛,打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第二步已經完成,現在的九尾就在自己體內,接下來就是第三步計劃:
等待鳴人出生。
……
……
……
水門家中。
玖辛奈因為她現在體內的九尾已經完全可操控,所以克服睏意甦醒的速度要比水門快,她慢慢捂著額頭,艱難的從沙發上撐起身子:
“疼疼疼疼疼,為什麼會這麼疼,水門~”
玖辛奈慢慢坐起身子,她緩緩轉頭看著在客廳椅子上四仰八叉的水門,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甚至捂著額頭的手沒有再捂住額頭都沒注意:
“水…門,水門!!”
玖辛奈下意識的大喊起來,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一個踉蹌走到桌子面前,利用桌子撐住自己沉重的身體,然後另一隻手瘋狂的搖晃水門:
“醒一醒!沒事吧!水門…”
波風水門的頭仰著天,他被玖辛奈使勁的晃悠著身體,不由得也強制從夢中清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玖辛奈?發生什麼事了?!”
玖辛奈見到水門安全的醒了過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因為情緒激動不可察覺的覆蓋上了一抹紅色,她有些慌亂的朝水門比劃:
“水門,我剛才還以為你死掉了,你剛才就,就這個樣子躺在椅子……啊!!”
玖辛奈比劃著,送開了撐住自己身體的手,然後情緒激動的向水門吐訴著自己剛才的慌張,結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