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在相信什麼,據我估計,大半的可能還是那個塞巴斯蒂。”許澤何等jīng明一眼就看出來茗茗和靚靚的心思。
茗茗看著許澤眼神閃爍的很厲害,有欽佩、有歎服更多是那種不得不服卻有不想認輸的掙扎:“許澤,你……難做任何事都是這樣dòng若觀火嗎?在一路上你總是跟靚靚打聽各種愛斯基摩地宮的事情,靚靚說的都很零散價值不高,但……你卻根據這些做出這麼許多的判斷,甚至預料,你簡直……”
“別,別把我捧得那麼高。我也不自謙的確是有些聰明的,但是……我不也栽在你手裡了嗎?我能細緻的分析做出一些預判和機敏的論斷,完全是愛斯基摩地宮可能是我拜託你控制的重要環境,所以我才會那樣細緻的去了解,沒想到倒是無心chā柳了。”
許澤聳聳肩:“茗茗,從形勢上來看,我們是有必要jīng誠合作的,所以……給我解開封印吧。”
靚靚也很贊同的點點頭:“是啊是啊,茗茗趕緊給姐夫解開封印吧。”
茗茗沉yín良久卻搖搖頭:“許澤……如果你是半個月前那樣的戰鬥力,我一定會給你解開封印,可是你剛才……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我心悸不已,只怕……都比愛摩羅更高一籌,我不知道你怎麼忽然就具備了這樣的實力,但無論如何現在解開你的封印,我不放心。”
許澤冷哼一聲,臉sèyīn沉下去,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悶頭就往冰封絕路上走去。
靚靚為難的看看茗茗有趕緊去拉著許澤:“姐夫,你……你怎麼還打算往前走?如果幕後黑手真的是塞巴斯蒂的話,這條冰封絕路只怕早被他走通了,裡面的挪移令牌也早被他拿走了。”
許澤看著前方的路淡淡道:“既然不能往後退,那我們就往前走,別忘了,我們三個可都不是弱者,與其困死在這冰封絕路上,還不如找機會先下手為強!”
茗茗此時也贊同:“沒錯,靚靚我和你擅長隱匿,想必在冰谷裡,還沒有能發現你我的存在,由許澤伺機強攻,我們chōu冷子輔助,扳回局面也並非不能,我們走……”
……
……
冰封絕路外,一個渾身籠罩在白sè長袍中,lù出的額頭顯示著其藍sè的膚sè,額間撰滿了淡金sè古老文字的人,不知何時置身與此。
愛摩羅、依mén那蘇、瓜納託以及曼德斐這般強者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都顯得誠惶誠恐起來:“拜見少主。”
“廢物。”空dòng如金屬震dàng般的聲音,敲擊人心。這詭異的白袍人眼中透出一股邪惡的煞氣。
“屬下失職,請少主降罪!”
白袍人伸出手,手掌上託著四顆yào丸:“吃了吧。”
依mén那蘇四人神sè一變,臉sè有些蒼白的垂著頭:“少……少主這是……”
白袍人兇戾的看向四人:“是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不,屬下不敢!”
愛摩羅四人顫顫巍巍的拿過白袍人手掌中的yào丸,眼睛一閉認命般的吞服下去。
白袍人冷漠的看著神sè各異的四人,嘴角lù出一抹嘲諷:“不是毒yào,只是我早就知道你們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冰谷中佈下了另一個陷阱。那裡面充斥著查圖拉曼,如果不服用yào丸,只怕你們隨我進去一個個都會流出醜態。”
“查圖拉曼?!”愛摩羅四人既驚訝又鬆了一口氣。
驚訝的是,為了對付茗茗、靚靚以及那個神秘的華夏小子,少主居然捨得動用,為數不多的傳說級致幻yào劑,鬆了一口氣是因為剛服用的不是那些傳說級的控制類毒yào。
“小心駛得萬年船,冰谷是愛斯基摩地宮的根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