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幹嘛把你當聖女一樣捧著。老子弄死你。”
啪啪啪……
莫慧蘭噙著眼淚一個個耳光扇在許澤的臉上。但許澤恍若未聞,依舊撕扯著莫慧蘭的衣物。而莫慧蘭也是有些奇怪,她只顧著扇耳光,卻對越漸赤裸的身體視若未見。
性,就在這樣奇怪的氣氛中,開始了!
憤怒的大龍堅挺著亂捅,處男之身讓許澤對愛愛事宜一知半解,而莫慧蘭一邊流眼淚,一邊扇耳光,卻一邊伸出一隻手來進行探秘指導!這樣的愛愛實在是…太詭異了!
“啊!”慘叫聲響起。
但僅僅一聲後莫慧蘭就緊要嘴唇,不再吭聲,而許澤則在不過十來秒後就狂吼一聲、氣喘吁吁。處…都是這樣的!能理解,不過……
“沒用的傢伙!”莫慧蘭卻嘲笑起他來。
許澤當即就怒了,重振朝綱雄風,提槍上陣,這一陣糾纏就是整整一個小時……
一開始莫慧蘭的臉色白的都沒了半點血色,但到後來卻漸漸越來越紅、越來越嬌嫩,耳光也不抽了,改抱著許澤積極配合了外帶用嘶吼的聲音問問題了。
“你剛才是吃醋了!”
許澤腦子不清醒,哪裡還記得掩飾什麼直話直說:“老子就是吃醋了。”
“你愛上我了。”
“愛了又怎地?”
“我也愛上你了!”莫慧蘭嘶啞的喊聲已經帶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
“不行,你要說你只愛我。”
“笨蛋,我當然只愛你。”
“哼!”
“哼個屁,你不信老孃的?”
“你和林濤十幾年耳鼻廝磨石頭也生情了,我和你十天都沒有,要我怎麼信!”
“霸道小氣的臭小子。你說得對,耳鬢廝磨易生情,但…啊…姓林的連手都沒碰過我的,我怎麼跟他生男女之情?”
“操蛋,你當我傻子?還是當他是太監?”
“他…他就是太監,他娶我就是為了我爸爸的資源。他要是個正常男人,會願意把我這樣千嬌百媚的老婆送給別人?”
“靠…這麼說,你還是處女?”
啪!又是一個耳光。
“老孃是處女你就這高興?”
“哈哈…哈哈哈!傻子才願意用二手貨呢!”
“你…你就作踐老孃吧!老孃愛上你是老孃發*春,那天在酒店跟你耳鬢廝磨一番,老孃這個三十來歲的老處女就春心萌動了成不成?”
“好老婆,老公我那晚第一看到你的時候,就心動了。那個時候不敢想別的,只以為自己好色,但我傻啊真的只是好色當晚那麼好的機會,還會放過你這塊肥肉。奧!現在想起來那是一見鍾情。”
“老…老公,那天晚上的親密接觸、那天晚上的吻、那天晚上你明明衝動卻強忍著放過我、那天晚上我在我看來你無能為力但義無反顧的許諾,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一切,都成了這一個多月來天天都在回憶的東西。今天我發現了原來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有的時候真的很簡單!老公,愛我……”
……
夜幕沉沉,許澤和莫慧蘭兩條肉*蟲已經將戰場轉移到了床上,整整一個小時的征程,讓莫慧蘭已經不堪撻伐,軟軟的所在許澤的懷裡半點動彈的力氣都沒得,柔膩的肌膚泛著溫玉般的溫度,撫之如至寶,不想鬆手。
而許澤卻在兩次爆發後依舊精力旺盛,碩大高昂的頂在莫慧蘭身上,只因憐惜對方卻不忍繼續,只是毛手毛腳卻少不了,尤其是莫慧蘭極度豐滿碩大的聖女峰,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的把玩。
“小鬼,我就這樣被你上了。你說我以後該怎麼辦呢?”激情來的容易,但激情過後未免惶恐,莫慧蘭雖然已經有三十多,但年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