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輝回到水月宮，不等他說話，就聽師尊傳音道：“今天干得不錯，拿下了儲秀峰問道學堂首座，再接再礪，有什麼問題趕緊問，為師要全力衝擊瓶頸了，就連這一絲分神都無法維繫在外。”

“師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就那麼急著衝擊瓶頸嗎？”

“不急不行，身體處於崩毀邊緣，如果不跨越眼前這道小關口，下個月你就見不到為師了。”

“啊？”李輝大吃一驚，趕忙端正態度，詢問有沒有辦法內外調和，將秘技擴充套件成為法術。

李茂才沉思片刻，說道：“施展法術同樣要消耗靈力，不過相對來說消耗非常少。如果釋放速度快，在耗光靈力之前足夠來來回回施展幾十次了。關鍵就在速度上面，無論誰在你面前施展法術，保證剎那之間敗北，因為普通修士施術太慢。所以需要不斷熟練術式，不斷加快釋放速度，抓住一種術式從年輕練到老的弟子大有人在。”

頓了頓話音，李茂才繼續講解：“道術同理，有些天才採取一些辦法輔助，可以大幅度加快施術速度，尤其在駕馭法器和法寶時，威力攀升數倍乃至十數倍非常正常，你要小心。拂雲龍爪手由內向外擴充套件並無不可，事實上達到道術層次，很多招數都有形有質，他們尋求由外向內，而你反其道行之，尋求由內向外，應該可以殊途同歸。”

“真的？”李輝面上一喜。

“對，也就是說，你浸淫拂雲龍爪手，在上面花費的心力和時間可以轉化到法術上面，不過需要很高起點，轉化之初就要無限接近低階道術，這樣才有可能成功。為師看過，你所修煉的拂雲龍爪手十分粗淺，真難為你能控制到如此程度。拿著為師的令牌去藏經大殿，找應龍伏魔戰法和真靈葬天擒龍爪。從這兩種秘技中取長補短，之後你再去看真正的拂雲龍爪手。”

“師尊是說我現在習練的拂雲龍爪手殘缺？”李輝大為吃驚。

李茂才點了點頭，囑咐道：“不錯，儘管殘缺不多，卻失了最重要那部分經義。記住，先去琢磨應龍伏魔戰法和真靈葬天擒龍爪，回過頭來再去參悟宗門收錄的拂雲龍爪手，應該可以激發靈感，讓你得到真傳。”

“多謝師尊！”李輝連忙拜謝，有師尊和沒有師尊就是不一樣，假傳萬卷書，真傳一句話。

何謂真傳？給你一萬部典籍不如師尊一句話指點，省了多少工夫？省去多少心血？無形之中漸漸拉開差距，到最後足以造成天壤之別。

師徒二人討論法術，李茂才耳提面命，指出修煉法術和道術時產生的諸多誤區，感覺時間所剩不多，語重心長道：“徒兒，你當師父這裡為什麼有那麼多借條？是同門做了錯事，師父當年威逼他們留下的證據。”

“啥米？”李輝有些傻眼，心說：“還能這樣玩？師父厲害呀！鏡湖一脈這麼多產業，難道是這樣來的？”

“臭小子，想什麼呢？”

李茂才長嘆一聲，緩緩說道：“徒兒，你要小心！浩土宗雖有執法長老，卻對下不對上，而我們鏡湖一脈，同樣具有監管職責，反之對上不對下。我們為什麼要叫鏡湖一脈？是取明鏡高懸之意，有長老作奸犯科，有長老包庇弟子，不能明正典刑怎麼辦？讓他們籤借條，等於落了麵皮，削了面子。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如果積累到三張借條，到時就會請出宗法制裁。”

“啊？師尊你怎麼不早說，那些借條……”李輝覺得五雷轟頂，敢情鏡湖一脈是幹這個的。

“全讓你用掉了？”李茂才揮了揮袍袖讚道：“用得好！現在不用，等到老夫身化灰灰，它們有何用處？只是一堆廢紙罷了！你的所作所為，為師看在眼中，覺得甚為欣慰。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你在底層不斷打磨，已經可以撐起這個家。為今之計趕緊提升修為，謹防仇家對你下黑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