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314
昨天回去護法殿補充能量的兩個護法,於凌晨0點準時回到家裡。
“他們的時間觀念倒是挺強的,補充後,狀態很好吧?”我問到。
“是呀,兩個都油光滿面的。”肖笑著說到。
“享兒說了昨晚來看我的,可是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天開始了,他怎麼還沒有來。”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護法說今天是所有地神的生日,好像規模挺大的,還說所有地神都要回到冥界去慶祝,估計享兒要忙了,也許就不來了。”肖說到。
“啊,不來了?就算不來也要說一聲呀,讓我這麼白等著。”我不高興了。
“嘟”的一聲,有郵件進入郵箱了。我開啟一看,是享兒發來的。
“母親,今天是農曆二月二,地神的生日,所有地神都要回到冥界酆都殿進行朝拜。由我主持,我可是第一次主持,有點緊張呢。”享兒說到。
我聽了享兒輕快的聲音後,心情沒有那麼鬱悶了,立刻給享兒寫了回信。
“好吧,那你就先忙吧。今天也是李恪的忌日,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是地球人殺豬宰羊祈求一年五穀豐登,風調雨順的日子。當外面一片歡天喜地的時候,在皇宮裡的李恪卻淒涼的走了。我之前查閱了資料後,就永遠記住了。”
“今天是哥當年去世的日子,真傷心。當年的今日,想必你也是哭得眼睛紅腫吧?”我給愔也發了一條。
我發車了郵件後,又滿腦子的開始回憶過去的一年,真的太不可思議。
“母親,愔請假了。他跑去拜祭李恪,喝醉了。”享兒發來了語音。
我知道愔和恪的感情很深,連肖凌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感情那麼深厚的皇家兄弟。想來在權力和金錢利益之下,是很難有真情的,尤其是在古代的宮鬥中。
“愔,我知道你去拜祭大哥了,不要太過傷心。我很快就去到你的身邊了,我永遠都是你的大哥。”我發了郵件給愔。
愔也回發了語音給我,為我念了一首詩,是唐朝李叔霽寫的《死後詩》——
忽作無期別,沈冥恨有餘。
長安雖不遠,無信可傳書。
我認真聽了,也理解了,想來愔還是沉澱在對恪的懷念中。
我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和肖吃過午飯後,我們便開始收拾東西。有些大件的傢俱和家電要透過物流託運回肖的老家。
我們計劃18日回一趟我的老家,看望媽媽和大姐,也該回去了,我和她們已經有兩年多未曾見面。
我這次回去只打算呆兩天,21日返回,如果沒有什麼變化,我和肖將於22日回去他的老家居住,連戶籍都要牽過去。
中午的時候,肖表現得心神不定,被我看在眼裡。
“你是什麼情況?有事?”我敏感的問到。
“今日凌晨,我去問了凌享,問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當上二品官。享兒說了要等我陽壽盡,去下面服務四百年後,才能提升到二品官位。雖然我的功德是足夠的,但是目前沒有空出來的二品官位。”肖鬱郁的說到。
“嗯,前些日子享兒來看我的時候,我也問過,他也是這麼回覆我。”我說到。
“呃……”肖不再作答。
“你今天有點奇怪,你從來不去關心這些的呀,怎麼突然跑去問享兒呢?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我奇怪的問到。
“呃……肖凌跟我說了一件事,說他西帝城的白虎鬼王沒了,連真靈都沒了。職位空了出來,現在很多人都在搶那個位置。他問我要不要弄下來,如果受封了白虎鬼王,是從一品官位,還有一塊封地。”肖一頓一頓的,很不流暢的說了出來。
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