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掃了一眼，接過，叼在嘴唇間夾著，瘦男人拿出打火機過來點火，李鎮吸了一口。

他一邊抽菸，一邊數錢，在瘦男人眼裡看來，李鎮的動作很熟練，熟練的好像經常幹這種事情。瘦男人心底的懷疑被打散了。

李鎮一邊數錢一邊摸錢，感覺很糟糕，說實話，也有愉快。錢嘛，誰不喜歡?

&ldo;嘿，今晚是最後一天，好好享受享受。&rdo;瘦男人拍了下李鎮的肩膀，不等他反應了，自己起身，跟其他人混在一起，商量著今晚要怎麼嗨皮。

李鎮看著自己剛剛被瘦男人拍過的肩膀，琢磨著他剛剛的話。

今晚是最後一天?

他轉過臉，看向那些在商量嗨皮的人。

幾個人一起出去了，瘦男人看了眼李鎮，說：&ldo;哎，你去不去啊?去夜店嗨幾下。&rdo;說著，整個人扭動起來，臉色泛著紅潮，是酒精和興奮造成的。

李鎮搖搖頭：&ldo;我還有事。&rdo;

瘦男人走了。

李鎮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鬆開、握住、摩擦，動作反反覆覆。他現在暫時不能出去，在這裡也不能摸手機。角落裡有個監控器，畫面連線到方展年手裡的平板電腦。現在，他動不了，任何小動作應該都會被方展年看到，過了今晚，或許就更沒什麼機會了。

有人過來敲門了。

李鎮緊張的思維鬆了松。

&ldo;老闆要見你。&rdo;是方展年身邊的女人。

李鎮跟著女人上了樓梯，進了方展年的房間。

方展年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腿架在辦公桌上，手裡把玩著撲克牌。肚子大的好處，就是撲克牌可以放在肚子上玩。

女人關上門離開。

李鎮站在中間，看著方展年雙手控制著撲克牌，收放自如，技術的確精彩。

&ldo;紅桃a。&rdo;方展年抽出一張牌，說：&ldo;李鎮，你看著，記住了。&rdo;他將牌翻了面，放在桌子上，手覆蓋上去，接著，突然用力一拍，與此同時，他放下腳，站起身，肚子上的一些撲克牌全掉落在地。他雙手撐在桌子上，盯著李鎮，問：&ldo;你說現在是什麼?&rdo;

李鎮看著方展年的手。

&ldo;你沒出老千，它就是紅桃a，你出了老千，我無論怎麼說都是錯。&rdo;

方展年看著李鎮，視線慢慢落向自己的手背上，他緩緩拿起手，扯掉黏在手心裡的那張牌。他看著李鎮，說：&ldo;真的永遠假不了，你說是不是?&rdo;

李鎮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擦了擦鼻尖，說：&ldo;你要把那批貨換成假的?&rdo;

方展年笑了幾聲，往後一倒，用力坐在椅子上，晃動著椅子，來來回回。&ldo;程胤赫跟裴善一起算計我，他們要拿到貨，同時又能拿走錢，賺了雙倍，我沒那麼孬，讓他們得雙倍好處。&rdo;

方展年突然轉過椅子，盯著李鎮，手指用力指了指他，刻意用力做出來的動作，好像有什麼含義。李鎮舔了舔嘴唇。

&ldo;李鎮啊，你想搞垮程胤赫嗎?&rdo;方展年突然問。

李鎮看著方展年，他臉上壓根就沒什麼可以被人看透的表情，根本找不到什麼意思。李鎮點點頭。

方展年似笑非笑地望著李鎮，他轉動椅子，背對著李鎮。

&ldo;想搞垮程胤赫，那你就別通風報信了。&rdo;

李鎮猛地一怔。什麼意思?

方展年踩著牆面，用力一轉，對上李鎮緊張卻又不緊張的眼神。他笑看著李鎮，&ldo;李鎮，如果不是有人看見你跟徐西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