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驚了一下,隨之他這位皇阿瑪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直接壓著他行了不軌之事,還堅持不換地也不讓奴才把那昏迷的四個宮婢抬出去,執拗的似在比較著什麼,幼稚到可以,當然,男人一幼稚起來他就杯具了,那一晚他就沒睡過,甚至以後好些天都是,夜夜春宵,他差點沒給累慘。
也不知道他皇阿瑪究竟讓人對那四人做了什麼,總之那四人隔天醒來就羞答答的望著他成了他的人,天知道他根本連個小手都沒牽到啊。不過不得不說他皇阿瑪這招夠狠,雖然他不確定那四個女的是否真的被人頂包上了,但就算還是完璧之身,他也沒興趣去驗證了,這也就順了皇阿瑪的意。
往後的日子,那四人就隔三差五的被下了一種特殊的迷幻藥,讓她們跟著幻覺做了起來,這也讓他徹底明白了為何他皇阿瑪天天拉著他滾床單卻還有本事分身去臨幸後宮,也明白了他皇阿瑪說的這些年除了他沒碰過一人是何意。
只不過,這四人還好,就算三年都沒懷上孩子也沒有人懷疑什麼,畢竟在嫡福晉進門之前不讓侍妾懷孕這種事情在大家族中還是常有的,為了鞏固嫡福晉和嫡子的地位,只是他沒記錯的話,他皇阿瑪前些天已經下旨讓他在五月完婚,那麼對於他那位嫡福晉,他皇阿瑪又想要怎麼辦呢?總不可能讓他一直無所出的吧?
“還有空想別的?看來朕還需要更加努力啊。”
耳邊徐徐緩緩的響起低沉的聲音,胤禩翻了個白眼,還不夠努力?他都懷疑再這樣下去他皇阿瑪是否還能夠堅持到六十多歲而金槍不倒了,“皇阿瑪,縱慾傷身,修身養性方為上策。”
給對於胤禩冷嘲熱諷般的話語,康熙的回答則是愈發快速愈發深入的頂動,使得胤禩再也分不出神出走,虛軟的身體只能攀附著康熙,一點一點的放任神志去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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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氣已經從微涼轉為了熱,陽光雖然還說不上曬人,但人們也早就換上了薄而透氣的夏衣,本月二十,當朝最年輕的貝勒八皇子大婚,由於貝勒府邸還未修繕完畢,於是大婚場所就在宮內舉行,這使得這婚禮愈發的壯大繁華,奏樂迎親的隊伍看花了百姓的眼。
婚禮從白日一直到暮色滿天才算禮成,陪客陪酒的自然不需要胤禩親自出馬,他作為今晚的新人,很早就被放過了。只抿了一口酒水的胤禩雙目清亮,眼中偶爾閃過了疑惑,他皇阿瑪難道真的不做手腳了?
當然,胤禩的這個疑惑在不久後就得到了答案。一腳踏入新房,等待他的不是安靜坐著等待他的新娘,而是已經掀掉紅蓋頭取掉鳳冠霞帔,徒留一身紅色勁裝對著他就是跪地。
“屬下致軒閣下三號,見過小主子。”
“……”望著本應該是他嫡福晉的女子臉上絲毫不見新娘的嬌羞反而一身英姿颯爽的對著自己行禮叫主子,胤禩無語的沉默了起來,良久,才緩緩開口,“你是掉包的還是一開始納喇氏就是他的人?”
“回主子,屬下名為納喇·舒舒,並無替代。”
也就是說一開始那個男人為他指婚之時就已經算好了嗎?胤禩咬牙,暗自飲恨,“那個老混蛋……”
“呵呵,原來胤禩一直都嫌棄朕老了嗎?”
聽見了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胤禩猛的抬頭,就瞧見了閒庭漫步一般把他新房當自家御花園逛著的男人,“你怎麼在這?”
揮了揮手,直接讓納喇·舒舒退下,康熙一步步朝著胤禩走去,“當然是來給胤禩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啊。”
話語間,除了一貫帶著顏色的調笑之外胤禩還聽出了一些不滿的低氣壓,身體反射性的緊繃了起來,迎合著康熙逼近的步伐不自覺的往旁邊退去。
身形修長的少年一身喜袍,大紅色襯托的少年愈發面如冠玉,橘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