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壓下自己想要將伊哲勒斯生吞活剝的念頭,順著庫托勒的懇求將眼神柔化了一下‐‐至於羞澀,那種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演繹。
當然,全場所有人‐‐包括未來螢幕前的觀眾‐‐的注意力全都是放在伊哲勒斯身上的,我只要不出什麼大漏子就能順利過關,所以我很順利地走到了伊哲勒斯的面前,試探地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後俯身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
&ldo;……劇本上表示這一吻應當是謹慎、崇敬、膜拜中壓抑著湧動的情慾,但是您……&rdo;庫托勒的聲音有些沮喪,&ldo;好吧好吧,一般般的問候吻就問候吻吧。&rdo;
‐‐老子又不是專業的,怎麼可能演得出來什麼&ldo;謹慎崇敬膜拜中壓抑著湧動的情慾&rdo;這種複雜的東西!
我很淡定地無視了庫托勒的抱怨,既然導演都沒有喊停,那麼就只能繼續往下演,希望早死早超生。
按照劇本,伊哲勒斯沒有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給我一個,但是手掌下的肩膀卻讓我知道他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也不知是劇本要求還是自然的反應。
接下來,因為&ldo;沒有被拒絕所以受到了鼓勵&rdo;的我&ldo;大著膽子&rdo;側身坐在了伊哲勒斯的膝頭,原本按住他肩膀的手繞過脖頸,搭在了另一個肩膀上,身子也緊貼在了伊哲勒斯身上,&ldo;虔誠而激動&rdo;地細密親吻著他的側臉與脖頸。
這一回,庫托勒沒有再多話,大約是對我的演技絕望了,懶得再多提醒什麼‐‐反正就算他說了,我也做不到。
伊哲勒斯仍舊沒有行動,只是淡漠地注視著前方,我&ldo;更加大著膽子&rdo;,將另一隻原本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緩緩上探,解開伊哲勒斯祭祀袍胸口的扣子,深入了進去。
在我的手貼上伊哲勒斯赤裸胸膛,曖昧地遊走。伊哲勒斯的身體繃得更緊了,簡直僵硬若鐵,不過仍舊&ldo;盡職盡責&rdo;地硬撐著沒有動。
我摸了半天,深覺無趣,於是按照劇本要求,將手縮了回來,搭上了自己的領口。
接下來就是讓我這個厚臉皮也有些hold不住的自己寬衣解帶了,儘管劇本上要求儘量曖昧遲緩、激發人的情慾,但是我卻決定要速戰速決。因為自己渾身赤裸而另一方則衣冠端正什麼的,只要稍稍聯想一下就各種掉下限啊!
就在我一邊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一邊迅速解開自己第一個釦子,露出一小片面板的時候,伊哲勒斯突然抬手,鉗住了我的手腕,雙目迸射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一愣,因為這完全不符合劇本的要求,我應當是差不多將自己扒光,然後在伊哲勒斯身上蹭來蹭去最後也基本上將他半扒光的時候,他才應當有所動作的。只不過,還沒等我想明白,其他劇組成員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伊哲勒斯已然一個翻身,將我拽到了他先前坐著的搖椅上,而自己則壓在了我身上,正好擋住了攝像頭的角度。
&ldo;哎?怎、怎麼回事?&rdo;庫托勒的聲音裡滿是迷茫,不過很快,他大概就從導演那裡得到了最新指示,&ldo;夏先生,夏先生,導演說繼續,雖然沒有按照劇本上來演,但是效果似乎還不錯,直接跳到最後一部分就可以了,要記得情色一下,我知道您一定明白該如何做的,然後最重要的是最後一句臺詞,一定要深情,帶著獻祭的感覺!&rdo;
我一邊聽著庫托勒婆婆媽媽的聒噪,一邊忙著抵擋伊哲勒斯似乎打算來真的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