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如何把衡山派掌門夏流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你還想騙誰?”
蘇小舞一驚,立時就覺得龍驚戟握住她的手一緊,反射性的掙脫開。
“咣噹!”蘇小舞感到一個物體從她的袖筒裡飛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內心暗叫不好。
此時屋外都站滿了手持火把的乞丐,照得屋內亮如白晝。眾目睽睽之下,都看到一個白色地瓷瓶在地板上骨碌碌翻滾了幾下,最後靜靜的躺在那裡。
蘇小舞渾身猶如在冰水中浸過一般,瞬間明白了這個佈局勢必要把兇手這個罪名安到她頭上。居然連她身上有冰神極淵的事情都調查得一清二楚,而且還好巧不巧的把這個瓷瓶放在她袖筒裡。她明明安放懷中的。幸好最重要的玉佩和金針她都貼身存放的,可以感到沒被人動過。
瓷瓶就落在龍驚戟身旁。他緩緩的伸出手,把那個白色瓷瓶拿在手裡。
從蘇小舞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龍驚戟臉上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想象得到。她還沒忘記這瓶子上有那個該死的標籤一樣地印記,而且蔡羽山率先提出了冰神極淵,不難讓人猜到這瓶裡面的就是。
“你就是那個峨嵋派掌門蘇小舞?”龍驚戟平板沒有波動地聲音傳來,慢慢站起身,面目藏在陰影裡看不清楚。蘇小舞呆坐在地,不禁仰起頭看他,頭一次覺得他的身材不是一般地高大。一下子就把照在她身上的光全部都擋住了。
蘇小舞可以看到他捏著瓷瓶的手微微顫抖,心下知道他已經完全信了蔡羽山的說辭。畢竟。她是那個臭名昭著的蘇小舞,那個九大派的叛徒蘇小舞,峨嵋派的棄徒蘇小舞。
“是代理掌門,而且我已經不是峨嵋派的人了,請不要把小舞和峨嵋派聯絡在一起。”蘇小舞慘然說道,她知道今天地事已經不能善了,她不想把事件擴大到門派之爭上。現在在場的人都不冷靜,她一時也想不出解決地辦法。
“不是?峨嵋派可是從來沒發出過宣告,你當只是你一個人說不是就不是?應該是孤缽師太親自把你逐出門牆才對!哼!峨嵋派出了你這個孽徒,真是喪氣!”蔡羽山身後的一個長老氣急敗壞的說道。蘇小舞偱聲看過去,隱約記得她還和這個人一起下過棋。
“沒錯!殺了她替幫主報仇!”另外一個人怒氣滔天地叫道,引起群丐聲討聲陣陣。蘇小舞垂下眼簾,她還記得和這個人討論過洛陽城裡哪家飯菜最好吃。
有交情又怎麼樣?只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沒有人會聽信她的話。蘇小舞默然無語,只是定定的仰著頭看著龍驚戟,等他發話。
“為什麼?”龍驚戟終於發出聲音,可以聽出他隱忍的憤怒。
果然不信她。蘇小舞苦笑道:“我為什麼要殺陸幫主?根本沒有理由啊?”
蔡羽山幾乎沒有給龍驚戟思考的時間,緊接著怒斥道:“現在江湖中誰不知道你用心叵測,一心想攪起江湖紛爭!妖女!人人得而誅之!只恨羽山沒有早點看穿你的本來面目!害得師父慘死!師父!弟子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說話間抽劍出鞘,竟然想當場就把蘇小舞解決掉。
蘇小舞心下冷笑,她即使解釋不清楚,也有給自己留後路。方才她收藏寶圖的時候,順便取出來了一枚金針藏在指間,如果情況不妥,她完全可以有能力逃走。
只是,如果她就這麼逃了,就正中蔡羽山下懷,罪名就落實在她頭上了。蘇小舞不管蔡羽山長劍上反射的奪目寒光,仍然等著龍驚戟的表態。
“等等,先把她關起來,好多地方都沒有弄明白。”龍驚戟終於在蔡羽山長劍架在蘇小舞脖頸上的時候,出聲阻止道。聲音生硬麻木,顯然還沒有從打擊中回過神。
蔡羽山俊臉陰鬱一閃,又瞬間掩去,勾起得意地笑容,惡狠狠地說道:“也好,讓她嚐嚐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