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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不能相容,二者相遇誰勝誰敗,則全看各自的實力如何。水勢浩大固然可以將火熄滅,但火勢一旺也能將水燒乾。高庸涵對杜若的見識相當佩服,自然是言聽計從,隨手祭出一道符篆,甫一離手宛如一柄大傘一般,將雨絲全部隔絕在外。跟著用八重疊炎的手法,打出一道威猛絕倫的聚象金元大法。金光所到之處,雨絲紛紛退卻,如同積雪遇到熾熱的陽光,僵持不到片刻就徹底消融。
法術被破,流疏痕面容波瀾不驚,仰頭噴出一股水柱,其餘幾人見狀同時發動。幾道水柱於半空中交匯在一起,隨即化作一片水霧瀰漫開來。霧氣來勢極快,轉眼就將杜若和高庸涵裹了進去,霧氣中隱隱有靈力波動。高庸涵不敢怠慢,一連竄祭出數道靈符,用極短的時間在四周布了一座法陣,天機門機關術數之精妙由此可見一斑。
“這是上善樓的絕學——煙雨凝塵,用的乃是本命真元之力,你要小心了!”杜若眉頭一皺,沉聲道:“這個法術可彙集數人之力,不大容易對付,惟有先採用守勢再伺機而動。”
隨著霧氣中的靈力漸漸加強,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寒氣逼迫下一股肅殺之氣迎面而來。隨著幾聲輕響,幾個淡淡的身影飄然而至,圍著兩人疾走,不斷祭出一道道法訣,四周的空氣愈發厚重。高庸涵抬手就是一道閃電,熟料十拿九穩的一擊居然落空,不甘之下又接連出手,可是每次都差了那麼一步。
感覺到靈力運轉越來越凝滯,就連心思反應也似乎遲鈍了不少,高庸涵不由得暗暗心驚:“好厲害的法術,竟然可以凍結靈胎和魂魄的執行,如此下去遲早會束手就擒,事到臨頭只有拼一下了!”這麼想著,靈胎突然鑽出體外,趁著霧氣尚有絲絲空隙,帶起一片靈胎陽火,鳳凰一般掠過。
“好小子,想不到你暗地裡和焰陽宗也有關係!”高庸涵這一下像極了炎焱族火鳳部落的法術,以至於流疏痕都看走眼了。急切間連忙使出湧泉訣,霧氣忽然收縮在一起,化作數道噴泉劈頭灑了過來。
霧氣一收攏來,高庸涵登時察覺到周圍的禁制弱了許多,臨風劍遊走之際,劍芒層層疊疊蕩了開來,將四周的霧氣生生逼退三丈。而後聚象金元大法遙遙一擊,逼得流疏痕回身自救,趁機將靈胎收回體內。到了此時已知其中厲害,高庸涵冷哼一聲,從雲霄瓶中掏出一把地火熔漿,以靈力為媒撒將出去,登時掀起一片火海。
“嘿嘿,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法寶,這下流疏痕可有的苦頭吃了。”杜若自始至終都作壁上觀,壓根就沒有出手的打算,至多也就是出言指點一二。此時見高庸涵果如自己預料的那般,出其不意地將煙雨凝塵破掉,心中那份欣喜可想而知。
地火熔漿雖不能傷及流疏痕等人,但卻能抵消霧氣的肅殺、陰寒之意,其中又含有高庸涵的靈胎陽火之力,更是難以應付。頗費了一番周折才將大火澆滅,然而霧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流疏痕惱羞成怒,森然道:“我本不願傷你二人性命,這才手下留情,當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們麼?”
杜若冷笑一聲,不無譏諷地說道:“你們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罷了,若論單打獨鬥,你能敵得過我這位高老弟麼?”杜若別有用心,總是有意無意地向他人暗示,自己和高庸涵的關係非同一般。而高庸涵之前在天機峰上化身成魔的事情,在修真界中已經算不得是什麼秘密,這麼一說會出現什麼後果不問可知。
“對付你們這些魔界妖孽,哪裡需要那麼多顧慮,自然是要除惡務盡!”說到這裡,流疏痕突然一頓,停了片刻忽然深沉地一笑,低聲道:“我不動手,自然會有人殺了你們!”
高庸涵一愣,就聽得流疏痕話鋒一轉,朝眾人朗聲道:“丹鼎門諸位真人,你們可想知道丹泰常宗主遇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