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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頁

「這又不是香水,你還能聞出味兒來?」李苟蛋不信,「你確定是這個?萬一我們選錯了人,可就淪為全神兵宗的笑柄了。」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李苟蛋上前戳了戳舟渡的臉,「就算他真是假貨,可黑心蓮,你說……他能配合咱們一起演戲嗎?」

舟渡睜開眼睛,起身道:「能,帶路吧。」

李苟蛋被突然出聲的舟渡嚇了一大跳,「這遊戲連個過場劇情的道具都做得這麼逼真,讓其他全息遊戲情何以堪?」

白蓮花:「別感慨了,調整一下情緒,考驗你演戲的時候到了。」

李苟蛋走到二人中間,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妖尊,雙手放上木門,「演員就位,三、二、一,action!」

李苟蛋推開木門,清冷的月光照進囚室,地上的薄冰折射出一道道白光來。

李苟蛋和白蓮花在前頭引路,舟渡在後頭學著妖尊的口吻,一路上碎碎念道:

「你們這是要反天呀?連車馬都不給本尊備了,這麼長的一條路,竟然要讓本尊自個兒用腿走?」

「前頭沒馬車,說是因為在旁人府上,馬車進不來。可現在出了嚴宅,呵,還是讓本尊自個兒走。你們是在誰手下辦事的?讓本尊知道知道,本尊座下哪路妖皇這麼慧眼識珠,能挑出辦事這麼體貼的手下來。」

李苟蛋和白蓮花在舟渡的聲波攻擊下來到了修真聯盟外圍的護城河。

他倆掏出自己耳朵裡的耳塞,道:「妖尊,我們到了。」

修真聯盟特有的靈雨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煙雨朦朧間,護城河上飄來一艘小舟。

烏篷船上站著一名相貌平平的修士。他劃著名漿,把船靠近岸邊,抱拳道:「小的來遲,請尊上恕罪。」

幕後主使似乎並沒有來。

李苟蛋和白蓮花對視了一眼,眼底藏著對完不成隱藏任務的焦慮。

舟渡嗤笑了一聲,道:「金丹初期法修,水木雙靈根,就這資質,還不配給本尊划船,讓你背後之人自個兒滾出來給本尊划船。」

他踢了一腳李苟蛋,李苟蛋重心不穩趴在了地上。

舟渡撩起自己的赤紅色裙擺,坐到李苟蛋的身上,把妖尊不屑的模樣學得活靈活現。

「不然,本尊就不走了。」

舟渡昂著頭斜乜著跪在船上請罪的修士,心中覺得自己這波臨場發揮賊六,回頭得讓君小晚給他加小魚乾。

白蓮花極有眼力見地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把油紙傘,湊到坐在李苟蛋身上地「妖尊」跟前,為他打傘。

那修士匍匐在地上,一時進退兩難,「這……尊上……長老一時半會兒來不了,未免夜長夢多,您還是快快上船吧!不然,我們所有人都逃不了!」

舟渡把玩著修剪打磨得整齊圓滑的長指甲,「哼,別躲了,本尊知道你在這兒,還不快滾出來。」

張長老自陰影處現出身形,躬身道:「尊上息怒,此地不宜久留,還請快快上船。」

神兵宗演技帝三人組:我們就是要久留,最好能讓人現場抓你個現形。

張長老卑躬屈膝地上前,伸出手扶著「妖尊」起身。

「妖尊」坐進烏篷船,繼續保持著人設:「嘖嘖嘖,這代步的工具是越來越寒酸了,這玩意兒也能叫船?」

「事出從急,只能委屈您先將就一下了,待出了修真聯盟的警戒範圍,便為您換個氣派的飛行法器。」張長老攔住了跟在「妖尊」身後,想上船的李苟蛋白蓮花二人。

倏地,兩根木刺從地面拔地而起,刺穿了李苟蛋和白蓮花的心臟。

他倆連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領了便當。

張長老走到二人身前,剛想補刀,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