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得罪了,放任不管,保不準就會給你弄出一些事情來。。。。
這次李潮生的事情給周少瑾提了一個醒,要麼不得罪,得罪了的話,就要狠一點,更不要有什麼仁慈之心,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對敵人的仁慈的結果就是自己用痛苦買單。
玉陽子說的那個出錢請他殺自己的人,不用多想,周少瑾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必定是王進陽無疑,玉陽子都能將周銘的死怪到他頭上,認為自己當初沒有出手是故意讓女鬼殺死王傑的而誤害了周銘,那麼王進陽這樣想就更加有可能了。
當初若非自己一念之仁,沒有在王進陽身上種下冰符,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要是當初一開始就防備一些在王進陽身上種下冰符,對方找到玉陽子之時自己就能知道了,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當初一念之仁所致。
“我仁慈過一次,結果付出了代價,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一顆心慢慢的趨於冰冷,意念透過冰符監視著中年男子和對方車上週圍的一舉一動。
“你個沒良心的,孬貨,剛剛看著老孃被那個小雜種打你都不敢上前,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是什麼男人,不如死了算了,還說什麼為小海討公道,結果自己老婆被人打了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孬種。。。。”
車上,中年男子開著車,不過坐在旁邊一張臉腫成豬頭一樣的中年婦女卻是一直喋喋不休罵個不停,不過因為嘴巴都被打的有些變形了,雖然比先前好一些,能說話了,但是聲音都不利索了,不過表情卻是越罵越激動。
“夠了,你個臭娘們,我是孬種,那你是什麼,潑婦嗎?”
終於,最後被罵了一句孬種,中年男子也爆發了,一個男人,被人罵成孬種,焉能不怒,哪怕是自己老婆。
“你就知道一張嘴巴罵,看看你,像什麼,和潑婦有什麼區別,老子的一張臉都被你丟盡了,你以為老子不想抽那個小雜種,但是你看不到嗎,那個小雜種明顯是練過的人,而且那些警察都站在他那邊,那時候動手也只是我們吃虧,你們看到阿成剛剛被人家用腳踩臉嗎,還嫌丟臉不夠。。。”
“那怎樣,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阿海就白死了,老孃就這麼被白打了。”
中年婦女吼道。
“當然不會,放心吧,這事不算完,就像阿成說的,回去後我們把這事發到網上,找些媒體報道一下,再找些水軍帶一下節奏,一定要他身敗名裂。”
中年男子開口道,眼中目光兇狠畢露。
“好,就這樣,一定要讓哪個小雜種身敗名裂,將他的名聲搞醜了,還要將他人肉出來,到時候讓他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讓他身不如死。”
中年婦女眼中全是陰毒之色,所謂最毒婦人心,不過如此。
“死不足惜”另一邊,騎車後座位上,周少瑾心頭升起一種冷笑,如他所想,對方果然沒安好心,不過對方註定沒有這個機會,透過冰符監視著中年男子的心思和周圍的情況,很快,對方開過一座高架橋轉彎:“就這裡了,完美的車禍點。”
“嗡——”
汽車中,坐在中年男子身邊的中年婦女只聽耳邊一整猛烈的加油門聲響起,接著就感覺車子突然加快,接著,在她驚駭的視線中,車子像是利箭一般向著前面的另外一對中年婦女和青年男子四人開的車尾巴撞去。
“啊!”中年婦女驚恐的尖叫聲在車子中響起,不過中年男子卻是毫無所懼,一雙眼睛變成呆滯之色,完全被周少瑾控制,一腳油門踩到,車速也瞬間飆到一百碼以上,還在猛飆,在天橋急轉彎處,一頭向著前面那對中年婦女和青年男女所在的黑色吉普賽撞了過去:“嘭!”
“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