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透過預選賽的鬥技者跟僱主前往拳願號遊輪。”
廣播適時傳來,底倉鐵門開啟,船緩緩停下。
“二虎先生果然強大。”
二鍋頭總裁紅鼻頭迎上餘歡豎起大拇指。
“我不是說了要讓二鍋頭取代清酒成為日笨國酒嗎?哈哈”
餘歡開玩笑道。
“好,好,哈哈哈”紅鼻頭也是哈哈大笑,“真要稱國酒還輪得上什麼茅臺,想當初開國大典用的都是我們紅星二鍋頭,論國民認可度物美價廉的二鍋頭首屈一指。”
“這只是正賽前的熱身沒什麼大不了,對了老哥,你給我收集一下參賽選手的資料,看看鬥技者裡有幾個能讓我玩的高興的。”
見紅鼻頭對同行龍頭憤憤不平,餘歡扯過話題道。
“沒問題,以我的酒量只要不是絕密資料全給你收集過來,我們先過去?”
紅鼻頭指了指貨船與豪華遊輪之間架起的浮橋。
“這貨船比遊輪也差太多了。”
在勝出者換船之際,一個精神病患者站在遊輪頂層甲板用望遠鏡觀察浮橋上的鬥技者,表情迷醉呻吟道,“哦啊~!我親愛的十鬼蛇王馬君。”
“你在哪裡,我的神!”
“我已經等不及殺了你,或者被你充滿愛意的殺死,哦啊~王馬小寶貝!”
人還沒找到精神病已經自我陶醉的要高潮了。
勝出者只有五家,人很快就走完了,連線兩船的浮橋也被收起。
“不可能!王馬君你是我的神,怎麼可能輸給這些混蛋?”
“啊!”
精神病患者發病了,手中的望遠鏡落下,在船身彈了幾下沉入海水中,桐生剎那披散著一頭長髮,神色癲狂,朝天嘶吼。
“啊呀!這個陣勢有點大啊!”
剛登上甲板就看到數十個黑西裝整齊的站在一個枯瘦白髮老頭身後,氣氛肅穆,走在最前面的蘑菇頭嘀咕出聲。
“是片原滅堂!大日笨銀行總裁。”
紅鼻頭小聲道。
“嗯,是個厲害角色。”
餘歡能感知到面前拄著柺杖坐在黑西裝面前的小老頭,枯瘦身體中蘊藏著一股龐大的氣勢。
“各位,恭喜你們從初賽勝出。”
“或者我應該說你們在這裡輸掉也許會比較好,哈哈”
就在片原滅堂說完哈哈大笑時,全身被白袍罩住一身阿拉伯打扮的鬥技者朝白髮老頭走去。
“嗯?有什麼事嗎,哈薩德?”
看到男子的舉動,片原滅堂淡淡道。
其僱主驚道,“哈哈薩德,不要這樣?”
“片原會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何你只要求我們進行初賽?而其他所謂的種子選手不需要?我希望你能好好解釋一下?”
男子取下面罩頭套露出堅毅的面孔,一步步朝前走去。
“呵!又是一個傻子。”
餘歡譏笑道。
片原滅堂道:“別以為贏了初賽就能沒大沒小了,小鬼!不需要初賽的隊伍,是在拳願會排名前28強的公司。”
紅鼻子小聲嘀咕,“公司排名?”
“嗯,就算拳願賽如何公平,贏者活,倒下就是失敗,但最終也只是資本遊戲。”
拳願會在日笨延續一千多年,已經滲透到方方面面,在中地區長大的餘歡還是比紅鼻頭這個老外要了解一點。
“拳願會只不過是商業公司解決紛爭的一種手段,鬥技者不過是其中的棋子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質疑大會的決定?”
片原滅堂毫不客氣訓斥道。
“那我就讓你嚐嚐棋子的威力!”
哈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