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尚看著郭蓋就想樂,道;'老弟,哪天有空讓我見識一下你那美妾的姿容啊!飽飽眼福也好啊!啊!哈哈!'
石尚還不知道郭蓋離傢俬奔的事,不然這會更會奚落個沒完了。
看見石尚等人離去,郭蓋折返回來,道:'賢弟怎麼會認識石尚呢?'
承煥也不隱瞞,將他和袁媛去太原尋親的遭遇講述了一遍,這不講還好,郭蓋一聽,腦袋嗡地一聲,使勁抓住承煥的手道:'你說什麼?羅睿羅大人是你父親,賢弟可沒有哄騙我嗎?'
承煥一尋思郭大哥什麼毛病,不是走路走的腦袋出問題了吧,當即道:'家父曾任山西提刑按察使……!'
郭蓋一聽,一拍桌子,眼淚掉下來了,泣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啊……!'
承煥看郭蓋如此模樣,就知道有隱情,道:'大哥,你……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郭蓋擦了擦眼淚道:'哎!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年前姐姐總跟我叨咕你的名字,我臨了臨了還是沒想起來,真是榆木腦袋啊!'他在一旁老嗨海,把承煥急的夠戧,你到是說明白啊!
郭蓋一琢磨這飯也甭吃了,拉著承煥回了客房,倆人一進屋,郭蓋倒頭便拜,道;'姐夫在上,請受郭蓋一拜。'這下更把承煥弄糊塗了,姐夫?這是哪跟哪啊!
承煥趕緊把郭蓋攙起來道:'郭大哥,你跟我說明了可好,我,我犯糊塗了啊!'
郭蓋撣了撣眼淚,道:'這還要從我那苦命的舅父說起啊!我舅父鍾同,原本官拜左都御使,是言官的首腦,哪曾想因為直言上柬得罪了蜀王等皇室貴胄,反被誣告,人也被毒死獄中,沒想到那幫人連孤兒寡母也不放過,判了舅母她們一個充軍塞外的罪名,舅母和表弟在半路上就勞累致死,我那苦命的表姐也被他們賣入妓院,悽慘無比。天幸遇到了姐夫你這貴人,才得讓表姐脫離火坑,這真是……!'
後面郭蓋說什麼承煥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腦袋都大了好幾號,沒想到在這還碰上親人了,這可真是想也想不到啊!桃紅竟然是郭大哥的表姐,自己搖身一變成他姐夫了,世事難料,世事難料!
猛地承煥回過味來,捉住郭蓋的胸襟道:'那,那桃紅現在在哪啊?'他沒敢問問自己的父母,害怕得到的是和在太原一樣的訊息。
郭蓋這會激動的勁頭還沒過去呢,他母親鍾氏就鍾同那一個哥哥,兩家的感情處的也不錯,在鍾同一案上老郭家沒少使銀子,無奈鍾同得罪的是皇室的人,這窟窿都捅到天上去了,哪裡能補得過來啊!因為鍾家一門的慘事,鍾氏沒少掉眼淚,這郭蓋記得真真的,在得知桃紅也就是鍾晴化險為夷後那樂的模樣郭蓋也記憶猶新,沒想到今天還認到姐夫了,你說他能不激動嗎!
將心比心,郭蓋好不容易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後,道:'晴表姐好的很啊……!'
承煥打住一問,才知道桃紅本名鍾晴,接著讓郭蓋說。
郭蓋一琢磨,還是先告訴承煥他父母的事吧,道:'姐夫,令尊羅大人現在官拜浙江巡撫兼領布政使,您還不知道吧?'這承煥上哪知道去啊!
承煥一蹦多高,喜道:'你再說一遍!'
郭蓋又說了一遍,承煥掐掐自己的大腿知道不是做夢,登時涕淚橫流,泣不成聲。
郭蓋把他知道的詳情一講,承煥這才知道其中的原委,原來承煥在太原打聽的事一點都沒錯,羅睿因為工作失誤確實被革職了,打入囚車木籠押解進京等待聖裁,家裡面也挺慘的,財物充公,吃了上頓沒下頓。
沒想到到了京城,事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由於承煥的表大爺李賢正得聖寵,就把羅睿的罪名降低了不少,李賢又使了些銀子,總算把羅睿這條命保住了。賦閒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