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富看著神情木訥得黃大莊,也是有點擔心的問道“咋的了兒子?你自己好好的咋跑到這來了?”
黃大莊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也就沒回話。
心裡直犯嘀咕,難道是賣地瓜的老太太給自己下藥了?
不應該啊!什麼藥能控制人的行為思想?再說失去意識之後,自己能看見聽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往小山走去的腿!
想想就後怕!若是真的進了山,還不讓山裡的動物給活撕了!
黃仁富見兒子這異常的行為和木訥的反應,心想不會是這路上被啥給迷了眼睛吧!這迷了眼睛就是被什麼修煉的東西用道行引到了這。
見黃大莊一直沒搭理自己,黃仁富接過兒子手裡的行李,倆人快步往家走。
不消一會兒,倆人就到了家。這回也沒再出現之前鬼打牆的情況。
家裡幫忙的那些人都坐著等他倆回來呢,見黃仁富回來了,招呼著坐下喝酒。
“大莊,你進屋洗把手就出來吃飯啊。”鳳枝說完手裡拿著幾個碗和筷子也準備上桌吃飯了。
“我不餓,道上吃了。”黃大莊說完也不理別人自顧自的就進了屋。
推杯換盞間這也到了晚上四五點鐘,眾人吃飽喝足了也都離開了黃仁富家。
這時鳳枝和黃仁富說“他爹,孩子今天咋的了?你倆這麼慢才回來呢?”黃仁富聽鳳枝問他,也是說“咱倆進屋看看吧,我怕這孩子能不能讓啥給迷了眼睛了?”說著他倆就往屋裡走去。
這黃仁富家是一個大院兩間房走一個大門,黃大莊和二莊就住在西屋,鳳枝和黃仁富住東屋。黃仁富一進屋看見黃二莊在炕上坐著端著個碗吃肉呢。
這黃二莊有些痴傻,即使已經到了十七八歲的年紀了,心智也就像個八九歲的孩子,所以他也不怎麼出門去,就在屋裡待著,面板倒是白皙,不像村裡的那些莊稼漢面板黝黑粗糙。一米八的個子,模樣倒是也算好看,只是這總露出憨傻的笑。
黃二莊說“爹,豬肉好吃,真香!”說完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擦完鼻涕又蹭了蹭下巴上的油花,腳上穿著兩支不一樣的鞋,嘿嘿傻笑一聲。
鳳枝看了一眼這憨傻的黃二莊,又轉頭看了一眼呆坐在炕上的黃大莊,擔心的說道:“大莊啊,你今天去小山幹啥了?”
黃大莊此時從炕裡緩緩轉過頭來身體僵硬依舊是木訥的表情,聽鳳枝問他話也沒回應,“噗通”一聲僵直躺在炕上,兩眼翻白,舌頭從嘴裡伸出來,嘴裡一使勁好像馬上就要把舌頭咬下來一樣。
黃仁富一看立馬上炕按住黃大莊,趕忙說:“鳳枝啊,快!拿東西塞大莊嘴裡,別讓他把舌頭咬了!”
鳳枝一聽,手忙腳亂的來幫忙按著,衝二莊那穿著不一樣的鞋拽了一把,薅下來一隻鞋塞進了大莊得嘴裡。
鳳枝急得都快哭了,“他爹,大莊這是咋的了?”
黃仁富也不知道,只是猜想可能是真的讓啥東西纏了。回答鳳枝說:“你倆在家看著大莊我去村西頭王莊那找老胡太太來給看看!”說完讓鳳枝按住黃大莊,他緊忙出了屋去找老胡太太了。
王莊在出了村西頭往西南走一段路就到了。
這老胡太太說起來也是這十里八村有名的人,年輕時嫁了兩家人,第一個男人結婚後脾氣不好,喝了酒就打人,當時這老太太都有了身孕,生生讓這男人給打沒了,自此老太太死了心跟他離了婚,離婚後自己來到這王莊生活。
在那時候一個女人家自己生活也是挺困難的,沒有孃家人扶持,莊稼地裡的活也不能落下,當老太太束手無策的時候,村裡人看一個離婚的女人不容易就這樣給他介紹了她第二個男人,這第二個男人讓老太太過了一段幸福日子。
這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