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是鄭旦好友,也是閨蜜,一個出賣自己閨蜜的男人,鄭旦豈會對他有好臉色?
姜泰在一旁不發一言,因為姜泰也基本猜到了這一幕,姜泰此刻不願插手,因為還沒到自己插手的時候。
“夫君,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們在姑蘇那麼大的苦,都堅持下來了,如今怎麼,怎麼!”雅魚記得要哭了。
“勾踐,怎麼回事啊?你說啊?”西施焦急道。
勾踐雙目空洞,聽到西施的話,悽然的看了過來。
“嘭!”
勾踐抱住了西施,整個都在顫慄一般。
西施不明所以,抱著勾踐,輕輕拍拍其背,安慰著:“怎麼回事,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
雅魚撿起勾踐手中的夫差旨意。
雅魚看了起來,看著看著,雅魚忽然瞪大了眼睛。
“夫差居然要西施和鄭旦?”雅魚驚訝道。
“什麼?”鄭旦臉色一變,一把奪過卷軸。
西施也露出驚訝之色。
“豈有此理,好一個好色之徒,居然敢打我的主意?真是找死!”鄭旦頓時冷著臉說道。
范蠡也接過旨意看了一下,眼中也是冰冷無比。
低頭,范蠡看向勾踐。
“大王,夫差的旨意已到,大王如何處之?”范蠡臉色冰冷的看向勾踐。
凡是不能觸及底線,一旦達到底線,范蠡就不再顧及很多了。
“我看看,我看看!”西施焦急的說道。
推了推勾踐,勾踐此刻全身顫慄,不知道是沒有力氣了,還是故意鬆開?西施一推,就鬆開了勾踐的懷抱。
西施馬上奪過夫差的旨意。
仔細看了一遍,頓時,西施面如土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西施頓時滿眼的淚水。
“夫君,你怎麼樣?”雅魚擔心的抱著勾踐。
勾踐卻是一臉的頹然。
“範先生,你主意最多,你說怎麼辦?怎麼辦啊?”雅魚對著范蠡焦急的叫道。
這一刻,勾踐好似已經失聲了一般,什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范蠡看看勾踐,這個時候,勾踐不應該擔當起來嗎?倒在地上,裝什麼死?
范蠡臉色陰沉。
看到眾人投來目光。
范蠡直接說道:“大王若是不願送出西施,也很簡單,放棄越國,帶西施遠走他國,楚國、秦國、晉國、齊國,都可以,大王,你說呢?”
遠走高飛?
西施眼睛一亮,扭頭看向勾踐。
勾踐空洞的目光,忽然有了一絲神采一般,看向范蠡,但,勾踐自己卻不說話。
雅魚頓時哭了起來:“範先生,你是要將我們孤兒寡母往絕路上逼啊!”
眾人皺眉的看向雅魚,雅魚卻是捂著自己的肚子:“我才是越國王后,夫君愛慕西施,我可以不管,但,現在要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死嗎?”
范蠡眉頭一挑。想要說,你和勾踐一起走就行了,可話到嘴邊,看看西施,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們走了,我們的家族怎麼辦?我父母兄弟肯定要被夫差屠的乾乾淨淨,夫君的越國王室子弟,夫君的兄弟姐妹們,也要被夫差屠戮乾淨的,範先生,你這是要殺我們滿門嗎?”雅魚哭鬧著。
一旁西施也跟著繼續落淚了。
“夫君不能走,夫君一走,多少人要人頭落地,夫君是整個越國的希望啊,夫君走了,整個越國都沒有希望了,範先生,你僅僅為了西施一人,就要置整個越國於不顧嗎?”雅魚哭著說道。
范蠡皺眉。
西施心中越發難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整個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