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有些激動的劉衛再次掙脫夏雷的攙扶,正準備朝鯊戮衝過去的時候,被禪右伸手擋住,沉聲道“你這個樣子是救不了他的,既然在你心中還對你哥哥有執念,我願意幫你。”
話語落,禪右拔出游龍劍,暗暗紅弧光隨著劍身劃過,朝鯊戮衝了上去。
擋在前面的鐵牛跟千盡也進入了對戰狀態,千盡拔出背後的雙劍,跟鐵牛一同迎上衝上來的禪右,三人一時間扭打在一起。
而鯊戮在貼完那張黃紙符後,將手中的木盆放到它的腳下,手指在它的胸膛處打動著手訣,它胸膛上那道深黑的符文似乎已經永遠的烙印在身上被程零,此刻在鯊戮打出手訣的同時,它胸口的那道黑色的符文開始逐漸閃爍著暗紅的光。
而此時遠在桃江縣城內,正逐漸發生著一種詭異的變化。
被持刀男人砍得鮮血淋漓的地面上所殘留的那些鮮血,彷彿被注入了某種生命活力一樣,不知不覺中竟然逐漸的滲透進地下,鮮血所消失的地方,變得乾淨無比,那些被砍得缺胳膊斷腿的人殘體所流出的血,全部都融進到了地下。
整個桃江城因為這次喪暴事件所流淌出來的鮮血都在此刻盡數流進地下,變相的將被鮮血染紅的桃江給打掃得乾乾淨淨。
“我沒看錯吧……那些血居然自己流進地下消失不見了?”
一個手持衝鋒槍的軍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地面上的變化,他的眼前是一堆被砍得死無全屍的人的屍體,原本快要凝固的鮮血居然全部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的流進地面,逐漸的消失,看到這一幕的不僅僅是這個軍人,所有參與清除這次暴徒擾亂計程車兵都睜大雙眼的看到了。
片刻間,原本鮮血染染的桃江,變得乾乾淨淨,再也找不到人血,有的只是那一堆堆因為失血而變了模樣的人體殘屍橫在街頭,感覺不再那麼血腥真實。
鯊戮一指點在它的怪眼上,正額心間。
瞬間,在它體內的安眠藥失去了作用一樣,那張螃蟹的鉗子般的嘴左右夾動著,從喉嚨深處發出有些刺耳的絲絲聲,整個身體也不知為何在鐵鏈之下顫抖了掙扎了起來。
從它閉合的蟹嘴裡面無力的吐出連綿不斷的黑色液體來滴在放在它腳下的木盆當中,那是它體內的黑色血液,還在吐著。
“哥哥他有危險!”
看到這一幕的劉衛顧不得讓還在跟千盡鐵牛爭鬥中的禪右幫忙,自己毫無顧忌般的朝鯊戮衝了過去。
“小心,衛哥!”
夏雷擔心的說著,他也跟著劉衛跑了出去。
千盡跟鐵牛已經無法分心再去攔著劉衛跟夏雷,劉衛已經快跑到鯊戮的面前,他飛起一腳,朝鯊戮踢了過去。
“不自量力的蠢貨。”
鯊戮輕哼一聲,看似很平常的甩手一扯,居然將劉衛踢過來的一腳給緊緊抓住腳後跟,在劉衛意識到不好的一秒時間之內,鯊戮抓著劉衛又是隨手一甩給扔了出去,摔在地上。
“你這個混蛋!”
劉衛被甩出去的片刻,夏雷已經衝到鯊戮的身邊,怒喝一聲朝鯊戮砸過去一拳,雖然速度跟力量在夏雷自己看來是已經最猛的了,但是他砸的人是鯊戮。
鯊戮站在原地跟夏雷硬碰硬的對打了一拳。
一個是鐵球,一個是氣球,兩者的對在一起,只有一個結局。
夏雷被鯊戮一拳顯得很誇張的打退了十多步身形不穩的倒在地上翻滾著。
“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實力。”
鯊戮一拳打退夏雷,黑虎隨之也朝鯊戮撲了上來,他的拳風也是以力量型為主,但並沒有跟鯊戮硬碰硬,黑虎出拳的速度也不弱,讓鯊戮的幾拳打過去也落了空,黑虎趁鯊戮落空的空隙瞬間,一個回身旋轉踢向鯊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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