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到那時,我若能救了他,不用多,只要有一兩個這樣例子。就夠了。”
“你去哪裡找這樣的例子?憑什麼別的大夫都治不好的人,你就能治好?你以為自己是扁鵲華佗?”陸雲逍真是怒了,這女人太不知好歹,自己就算說話口氣不好聽。不還是為了她好?等等……我為什麼要替她著想?她要是一意孤行所以被人流言蜚語傷的體無完膚狗血淋頭,那不正是報應嗎?我該快活才是,為什麼還要替她著急?
一念及此,小侯爺便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我的確是希望看到她有報應沒錯,但是……絕對不能是這樣的報應,她畢竟在侯府做過五年的少夫人,若是被人傳出這樣的風言風語,就連我和侯府名聲都會跟著蒙羞。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那些人造謠汙衊。
想到這裡,復又理直氣壯,見夏清語不開口。他還以為自己終於說動了對方,暗道太好了,或許可以趁熱打鐵,說服她趕走那個討厭的馮金山,哼!衣冠禽獸樣的東西,以為哭幾聲說幾句好話就能騙得過世人了?可惜遇上我,才不會叫你騙過去。
心中想著。正要開口,忽然就見夏清語笑起來,衝門口人群中招手道:“陳老闆在那裡站著幹什麼?有話進來說啊,老爺子的病又嚴重了嗎?”
陸雲逍扭頭一看,就見陳一兩看見夏清語的召喚後,費力從人群中擠出來。一邊哭喪著臉大叫道:“夏娘子,你的東西準沒準備好啊?若是沒準備好,以後你都不用過去了,我還是安心給我爹辦後事吧。”
夏清語想起阿醜剛才已經回來,還無聲無息的和蔣大勇對了一招。於是連忙轉頭問道:“阿醜,東西到手了嗎?”
阿醜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長盒子遞過去:“都在這裡了。”
夏清語接過盒子,衝陸雲逍笑道:“我的病例,這不是來了?”說完也不等陸雲逍再說話,她便對陳一兩爽快道:“好了,走吧。”
陳一兩不敢直視陸雲逍,只是拿眼睛輕輕瞟了一下,然後點頭哈腰的笑笑,就算是和對方打了招呼,然後千恩萬謝的的恭敬請夏清語出門,上了自己的馬車揚長而去。
陸雲逍也回過神來,想到夏清語這個“病例”還是當日自己要求她盡力治好的,如今卻成了她的證據,一時間心中也是百味雜陳,扭頭瞪了馮金山一眼,他冷冷道:“我希望你能識趣些,自己離開杏林館,不然的話,你在這裡,也只會給她們帶來困擾。”
馮金山之前崩潰的情緒已經在夏清語這短短几句話的工夫徹底恢復。聽見陸雲逍這樣說,他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搖頭笑道:“人人都有資格這樣說我,但陸大人您沒有,東家和白薇白蔻為什麼會流落江南,在這裡開杏林館,這不全都是拜您所賜嗎?”
一句話噎的陸雲逍差點兒翻了白眼,把他滿肚子的反駁都打落回肚子裡,只是督察使大人畢竟不能和市井潑皮一樣,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因狠狠吸了口氣,他冷冷道:“既如此,杏林館的事我的確無權插手,希望你好自為之。不然的話,將來你落魄街頭之時,我不介意對你這樣的人落井下石。”
他說完便昂然走出大門,這裡蔣大勇眼看杏林館中人眾志成城,自己留在這裡也只是自取其辱,因只好灰溜溜轉身離開,卻不料沒走幾步,便被一人攔了去路,抬頭一看,他就愣住了,好半晌才驚叫道:“大……大師兄?”
江雲目光復雜的看著這個三師弟,他身邊的小白以為爹爹攔著這人,是因為他要為師父討回公道,因此氣呼呼挺著小胸脯,大聲道:“你是壞蛋,我師父是好人,你欺負他,你就是壞蛋。”
蔣大勇看了一眼小白,沒有和小孩子較勁兒的情緒。他看著因為穿了一身補丁衣服而顯得落魄不堪的中年男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