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蓁一尚在遊玩當中,我與她約好三日之後在雲起客棧相見。”蓁胥淡淡的說道。
她說怎麼不見趙福呢!原來是去盡心伺候蓁一去了。
“既然王爺有時間,可以去夏家的琴坊走上一走,夏家的琴坊不但制琴技藝高超,還有高人教琴,若是王爺有興趣,可同禹兄前去,你二人琴藝高超,尚可看出究竟來。”夏芊鈺提議道。
蓁胥溫和看向夏芊鈺,“不了,這些天我想好好走走,若是你能相陪便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若是需要照顧孃親,也無大礙,我自己隨意走走,等著我那貪玩的妹妹便是了。”
蓁胥的善解人意總是讓人溫暖。
“早晚我都要同孃親請安,晌午倒是有空,若是這樣,我們四人倒是可以將琴川的大小酒樓吃個遍。”夏芊鈺臉上露出嚮往的神色。
王釗抱怨道:“夏掌櫃,你可饒了我這個粗人吧!這些酒樓都清淨得不行,連個唱小曲的都沒有。飯食都裝在小碟裡,一口便沒了,拿著看還行,吃到嘴裡沒什麼味道,一點都不過癮。”
王釗一介武夫出身。打打殺殺的事情他最擅長,但是欣賞一朵石斛花在冰水裡面旋轉,還要看出點名堂來的事情實在不適合他。
蓁胥王爺有心給他放假,讓他四處閒逛,但是他又怕被趙福打斷腿,所以直說不敢。只能跟著受罪。
彼之靈藥,我之砒霜,便是此理。
“讓王釗受苦了,這樣吧!我們下次品嚐的時候,專門給你另外點些肉菜。而且讓掌櫃的吩咐後廚做大大的分量,你說這樣行了吧?”夏芊鈺如此說道,王釗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謝謝夏掌櫃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這樣接下來三日,早上夏芊鈺便拉著孃親夏氏在園中散步,將藥膳粥煨好,便扮成男子。去雲起客棧尋蓁胥和禹歌笑,三日的時間,將散佈在琴川知名的酒樓吃了一圈。
最後名為飄雪的酒樓吸引了夏芊鈺的眼線。
其他酒樓。不是鴻,便是鑫,要麼便是達……恨不能直接取名為來財才高興,但是這個酒樓取名為飄雪酒樓,從名字上就已經讓夏芊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走進飄雪酒樓,入目的褐紅色建築。旋轉的實木樓梯,還有以山水畫為點綴的裝潢。半點無飄雪的輕靈,反而因為入目的山水字畫。而平添厚重。
此酒樓不同於其他家,裝潢無處不透著雅字,然人不禁猜想掌櫃是個什麼樣的人。
找了個位置坐下,夥計來來回回走過數次,卻沒有一個人來招呼他們,王釗想要大聲嚷嚷,夏芊鈺叫住了他,“往往有真本事的店主,都有些許怪癖,我們且坐著等等,看他們要搞些什麼名堂。”
夏芊鈺性格中調皮的部分此時佔據了主要,她坐下四下觀察,這才發現酒樓中好像有事,眾人並未最新桌上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
而是伸長脖子像是等待著看什麼熱鬧一樣。
蓁胥和禹歌笑一點都不急,自打走進來便覺得酒樓中氛圍非常不一般。
兩人一邊互相示意對方喝茶,一邊一起等待這什麼。
正在翹首以盼中,一陣震耳欲聾的鑼鼓聲響起來了。
一個包著褐色頭巾,長得小鼻子小眼睛的夥計,扯著嗓子喊道:“今日比試刀法的各位請依次入場。”
比試刀法……有點意思。
夏芊鈺端起茶杯,衝著隔壁桌的人輕輕揚了揚,“跟您打聽下,今天這是什麼情況啊!”
隔壁桌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煩,好像夏芊鈺耽誤了他看好戲,蹙眉之後,輕輕揮了揮手,繼續翹首以盼,生害怕錯過些什麼。
“這位公子,您是外鄉人吧!今日飄雪酒樓進行刀法擂臺,若是贏了的人,可以得黃金一百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