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對好多事都不在意,可她有底線,觸著必死無疑,根本沒有緩刑。
還好,對於原則她很固執,而我永遠不會觸雷。
第十一章 感情的事兒誰也說不好
不知是不是我正巧提醒了他,他告訴家長了,老人慣孩子,年輕人可不,賀爸爸挺生氣的,還認定賀雲北教唆陳墨硯,從部隊回來就去找人家長道歉去了。
我不能苟且偷生,我沒動手也得在一旁陪著。就見那家長先是氣勢洶洶的來,看到和爸爸的軍銜就蔫了,反倒是一個勁兒的說自己兒子的不是。
偷窺君很可憐的瞪著迷茫的雙眼,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其實我也接受不能。
打架是不對,可這也是男孩子們平等解決爭端的手段,單打獨鬥沒群毆,更沒拿身份去壓人。
作為外人可以因為賀爸爸的上校軍銜而退縮,可這位叔叔,同樣也是一位父親,如果是為兒子討說法,面對天王老子也不應該退縮。
認為有理就該堅持下去,哪怕是錯的。
他的兒子該有多失望,我不敢往壞的地方想,是對權力仇視?還是異常向往追逐?
分分分,學生的命根;權權權,大爺的根本。
我有些同情偷窺君。
再後來我和陳墨硯在大院門外見到了那位叔叔,拎了不少好東西,被警衛員攔著進不去,就諂媚的笑著讓我們拿進去。
我們生活的環境有些成人規則也是懂的,這東西自然是不能拿,後來聽說這叔叔是某軍工裝置廠的經理,只是“哦”了聲,也沒再理會了。
初二的時候,班裡轉來了一個美女,真真是“眉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霧濛濛的眼兒一眨,再朝你一瞥,多動人。
美好的東西誰不喜歡,班裡的、年級裡的男生好多都喜歡她,我鄙視他們早熟,可我自己也挺喜歡她的。
邢端,這名字起得也好,就坐我前排,端端正正的,緞子似的長髮黑亮黑亮的披在腰間。
她好像喜歡夏宇語,為什麼呢?因為她好像下課的時候總喜歡轉過來和我說話,趁我不注意還會偷偷看他一眼。
我有些奇怪,女孩子一般都應該先喜歡上陳墨硯的吧,那麼招風的長相,學習又是變態的好。
誰知道呢,感情的事或許真不好說。
“唉,同桌,邢端是不是喜歡你呀?”某天我趁著她去廁所,問夏宇語說。
“不是。”他皺皺眉不甩我。
我自然是不死心,“我看著像啊。”
“穆西年,你別拿這事兒煩我!”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一直都是“同桌,同桌”的叫。
他生氣的跑出了教室,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生氣,有美女喜歡不是很好,他可能是害羞了。
夏宇語其實也很不錯,我學習算尚好的,他算是很好的,雖然和陳墨硯還有一定距離。
玩泥巴的時候不覺得,自從開始上學後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了,若說之前還有什麼不服氣,上學後我真的不想了。
第十二章 感情的事,何嘗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又拐到陳墨硯那去了,說夏宇語。
小男孩兒有柔軟的頭髮,烏黑烏黑的,理得很短很精神。
他的眼睛很亮,膚色健康,牙齒很白。
喜歡淺顏色的衣服,校服總是乾淨平整,沒有在上面塗鴉的愛好。
總之,很清爽的男孩兒,很耐看的樣子。
小情小愛又何嘗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終於也有人無視陳墨硯的傾城色了。關於這個,我有些不解,也有些欣慰。
邢端轉來後的第一次考試便一鳴驚人,她彷彿沒有什麼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