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而我是用這裡思考!”
“哎……哎……你……太不純潔了啊!”朱一墨一邊笑著說,一邊捧住薛妍的臉親了起來。
薛妍推開他說:“算了吧,這世界還有純潔的嗎?就算有,也被你們這些色狼摧殘得不純潔了!”
朱一墨作罷,歪頭問:“那……你呢?”
“我?”
“對啊,你是屬於那種天生就不純潔的呢,還是屬於被摧殘得不純潔的?”
“我是屬於那種看透了這世界的,純潔不純潔這種庸俗的定義和我壓根就沒關係!”薛妍眉頭一揚說。
朱一墨一拍大腿說:“唉,那看來咱倆又一樣了,我也是那種看破紅塵的智慧型人才!”
“哦!那還真是幸會了!”
“怎麼樣?咱做個長期夥伴啊?”
“打住,本姑娘沒那想法兒!”
“為什麼?”朱一墨有些吃驚。
薛妍想了想說:“你吧,是挺有錢的,也很會享受生活。要是沒猜錯的話,最差也是個富二代,工作也還湊合,雖然是一破國企,但旱澇保收!對一般人來說,找你這樣的做老公管不住,做情人倒挺合適的!不過……”
“不過什麼?”朱一墨問。
薛妍露出一抹笑容說:“不過咱就不是一般人!”
朱一墨也笑著說:“哈,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志向遠大的那一撥兒啊!”
薛妍對他的挖苦並不生氣,她捻滅了香菸十分誠懇地說:“廢話,難道像你似的,一輩子憋在這麼個破地方,就北京這路,你就算開一阿斯頓馬丁,你跑得起來嗎?到了西直門橋上,照樣迷糊啊!”
“哎,那你的意思,是外國好?”朱一墨睜大眼睛問。
“當然啊,我告訴你,這外國的月亮它就是圓!”薛妍又摸起一支菸,卻不打算點燃,她用纖細的手指把玩那根潔白的煙桿,湊到鼻子前聞一聞。
“嘖!嘖!崇洋!媚外!”朱一墨摸到打火機點燃了湊過去幫薛妍點菸,他接著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算是徹底腐化墮落了!”
薛妍搖搖頭說:“少來!腐化墮落可和我沒關係,我能保證我的每一分錢都是透過我自己的奮鬥賺來的。”
“你該不會是中了電視劇的毒吧?”
“別逗了,我誰的毒都不中!”
“百毒不侵?”
“差不多吧!”
“我看不是,我看你是中了外國人的毒了!你呀,是沒嘗過漂在外面的滋味兒!”朱一墨嘆了口氣問,“你是哪兒人啊?”
“北京的啊!”
朱一墨點點頭說:“哦!那也難怪,你一北京人,下一步就只能奔紐約了!”
“這和是哪兒的人沒關係!”薛妍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朱一墨,問,“你哪兒人啊?”
“浙江的啊!”
“江浙滬,都是聰明人啊!”
“一般一般!”
“怎麼著,北漂的生活讓你感到鬱悶了,感到糾結了?”
“其實也算不上,我呢,有北京戶口、有房、有車,嚴格說,也算是北京人!”
薛妍順著他說下去:“但就是覺得這不是你的地盤兒,就是覺得擰巴,對吧?說得再準確點兒,就是沒有歸屬感對不對?”
“哎呀!”朱一墨在床上一骨碌,坐起來,盯著薛妍,“看不出來啊,你還是一心理學家!”
“知道你缺什麼嗎?”薛妍也沒答理這句揶揄,接著問。
“缺什麼?”
“一顆二十一世紀的腦袋,一種全球化的思維!”
“我靠!你這都上升到哲學、經濟學的層面了啊!”
“少來!和那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