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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本來要推,倒被他聞的氣笑了。

“幹嗎……”

“聞聞!”他氣不打一處來,又拿她沒辦法,“這麼久沒見我,也沒打電話,你不擔心?”

“和學校去的,不用太擔心吧?”她閃爍其詞給自己找理由,下巴還被他板著左瞧右看,“而且,我打過一次電話。”

“真的假的?”他並不好打發,並且極度多疑。

“真的。”她點點頭,卻擺不開兩條緊錮在背上的手臂。

他想了想,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上週四你去哪了?”

“上週四?”她仔細回憶,記起是喝醉的那晚,“怎麼了……”

“沒怎麼!”他口氣微慍,把氣吹在她臉上,緊了緊手臂,“晚上打你宿舍,線路不好,半天才通,有人接了故意不講話!”

“我沒有。”她急急申辯,他反而狡猾的笑了,趁機啄了下她的嘴角,“我說是你了嗎?!”

她一下沒了章法,等於是不打自招了。倒不怕他因此生氣,就怕他誤會。

“那天……”

他反而不問了,貼在她嘴角停了許久。

“那我問你,想不想我?”他很無賴的問完她才覺出彆扭,兩人緊靠在一起的身體密密貼合著,動一動很不自在。

“你……好嗎……”她顧左右而言他。

“不好!”他佯裝還生氣,穩住她來回閃躲的臉,掐掐她的臉頰,“那你呢……”

“我好。”她一連點頭。

“是嗎?”他挑高眉毛臉色又沉下來,眼睛卻黑得發亮,圈著她的腰,慵懶地吹動她額前從卡子裡漏出的黑髮,吹到她閉上眼,癢得微微發抖。

“你好嗎?”他問著貼在她嘴角上耐心的誘哄,過去這些年她總抵不住他的耐心,等到她稍有鬆動便攫住她的唇。數月的禁忌規矩全部炮製腦後,黑暗的樹林和曖昧的情侶助長了他的勇氣。輕舔吸吮,滑至耳垂遊走在頸線,她瑟瑟的顫抖讓他著迷。

“好嗎?”

他的手在衣邊徘徊,她不查時已偷偷鑽進去。她掙得越厲害,他反而錮得更蠻橫,想起她叫“紀安永”幾個字的語氣心裡幾股火燒得厲害。

“……不……”

聽著她的抗議,他撫著她細滑清瘦的肩背,決意鑽過夾緊的雙臂竄到身前。

“施永道!不行……”她氣得捶他,咬緊嘴唇,聲音也在發抖。

他反而不在乎,停在內衣下緣,直直的望著她。那晚喑啞柔軟的嗓音說不出的親暱,叫的是別人,而且是紀安永。

“施……”她喘得急,瞥見他眸光中透露出的堅定。趁她失神的空,他控住她的身子,倏然撩開那層菲薄的內衣,降下唇堵住她的所有抗議,蓋在柔軟的胸房上。

“你撒謊!”

他貼到她耳邊略微沙啞地吐出幾個字,心裡囚禁的野獸終於擺脫了牢籠,決定不再按她的方式繼續下去。

……

6…8

普華冷落了施永道很多天,他除了說過一次“對不起,以後我注意”以外,其餘時間照樣大言不慚的出現在她面前,而且不但沒有因為她的態度有任何氣餒沮喪,反而次次都顯得很開心,又像回到中學某個特定的時期。那時的他也是頑劣固執到令她頭疼。

她拒接他打到宿舍的電話,不讀他的信,在學校裡被他堵到了就任他一路跟到無功而返。她以為冷卻處理他會退縮,但他沒有。

施永道說過很多次“我等你”,這次沒有爭得她的同意,也不再事事依著她的想法。週末他尾隨她回家,在樓下待了幾個鐘頭,見到中年男人就上去問“叔叔,您是不是葉普華的爸爸”,最後果然撞到了下樓下棋的葉爸爸,如願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