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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一直試圖在《意亂情迷》裡尋找日本女生,臨到最後找到一個準備去法國的中國女生。她叫蕭然,雖然不如小珍眼裡有普羅旺斯般氣息,沒有薰衣草馨香盈手,但編導還是毅然決然讓她去了。法國,無數經典影視作品的歸宿,是許文強倒在血泊中呼喚的名詞,也是紫菱的愛情生根發芽的地方。這個國家可以讓空氣都變得浪漫,浪漫得讓村上春樹嫉妒地喃喃自語:我,不辭常做法國人。

但把法國意象放在電影《意亂情迷》裡,多少有點不著四六,就像沒給咖啡加糖,而是加了鹽。《意亂情迷》的風格基本可以這樣概括:原著是跟日本有關的,人物造型是韓國的,人物關係是美國的,社會現象是中國的,最後去了法國。所以,這個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意亂情迷》去掉頭尾兩字,就是“亂情”,再簡單點,就是“亂”。

“亂”,不是黑澤明的《亂》,是八○後韓寒的《長安亂》。死於1900年的著名浪子奧斯卡·王爾德在面對新世紀時叫喊:“世界完蛋了”;以阿抗為代表的中國八○後最初也扯著嗓子吼道:“愛情完蛋了。”他以為自己找不到愛情了,結果最後找到了。在與阿珍、蕭然兩人的輾轉纏綿中,他獲得了愛情的真諦。阿抗雖然亂,但“亂而後治”,達到情與欲的統一,靈與肉的默契。

真實年歲只跟八○後相隔六年,但我覺得與他們的距離足有六光年,這樣的距離,基本讓我不敢妄自揣摩八○後的戀愛心態。是要爽由自己,爽一下就行,還是願意負責任,我實在判斷不出來。比如,願意給齷齪老闆做情人的阿麗,剎那間希望跟西哥長相廝守;迷上阿珍的西哥為阿麗的偉大感動,頃刻間愛情來電轉駁。每個人在一瞬間的選擇看不到任何邏輯,而是“亂”,亂得香豔無比,但亂得會讓部分人失去方向。

跟原著比較,《意亂情迷》有點像東北菜“亂燉”,臺灣導演小徐學了一口純正北京話;幾位風格不一,程度各異的男演員;幾個身材不一,年齡有別的漂亮妹妹;中外血統第六、七代導演客串;甚至還在2007年的愛情中安排了些上世紀90年代流行的情歌,令人目不暇接。八○後人物甚至“亂”到直接衝進正在做人流的手術室,乍看用略顯糙勁的稚氣揭示了某些醫院的管理問題。

但我不是想批評《意亂情迷》。在正處於轉型期的中國社會,“亂”一定不是哪一個階層的獨特現象,它既是個性,也是共性。在浮躁的環境中追求兩性心靈的交融,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跟八○後之前的男女比,他們無非“多試了些,多換了些”而已。多當然就亂,這是必然邏輯。何況,“風情”二字在《意亂情迷》裡隨處可見,有養眼的四位美女,從許戈輝式學生味到豐滿長腿熟女型一應俱全,要求更多有意義嗎?

韓寒的《長安亂》情節設定將讀者帶進一個荒誕的武俠世界,但是在修辭上又拉扯著他們離開他所營造的背景。讀者就在這樣兩難的境地裡,被動地尋找自己的位置。對《意亂情迷》而言,觀眾的感受應該差不多。“亂”得有風情,讓大家心旌搖盪,就不會少人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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