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
“奉勸你去找別人試,男人遍天下都是。”於耀感覺厭煩。
王烈卻笑了,“這話沒錯,但他們不是你。”
胡攪蠻纏不過他,於耀一肚子火,剋制不住地爆發,“滾去找你要娶的女人,別來煩我!”
“吃醋了?”低沉的笑聲充滿惡劣因子。
不理會無聊的調侃,於耀爆發後再次強壓怒氣,“現在你要做的事有三件,第一,把我的人放了,第二,賠我的門,第三,回家睡覺。”
“大晚上的去哪裡買門呢?第二條完不成了看來第三條也沒法做。”王烈鑽他空子。
簡直……操他媽的!
“門不用你賠了,趕緊給我走。”於耀深感再和王烈廢話下去自己會內傷。
“你都要我賠了,我再怎麼也不能賴賬對吧?”專攻軟肋,王烈眼神充斥著幸災樂禍。
“剛才是想要你賠,現在不想了,有意見報警啊。”
“我直接抓你不是更省事?毆打警察,夠關你十天半月了吧?”
“警察毆打平民,關得就不止十天半月了,被革職的滋味應該也不錯吧?”
“開玩笑,你算什麼平民。”
“你也不是個稱職的警察。”
“不稱職的警察也是警察,記住,我能管你。”
“管得了麼你?”
“你看我管不管得了。”
“我看你就是管不了。”
“你真是找揍。”
“誰揍誰還不知道。”
“來打一場。”
“怕你嗎?”
互相威脅,互相藐視,針鋒相對,字字相爭,誰也不肯罷休先做低頭的那個。
後來不知是刺激挑釁了對方多久,兩人一言不合,再度大打出手。
這一架直接打到天明,天明躺倒在地板上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都虛脫了……
於耀踹了王烈一腳,不算用力,因為根本沒力了,“死了沒?”
王烈順勢抓住於耀的腳踝,粗喘著答,“你沒死我怎麼會死?”
媽的,“快去死。”忍不住伸出另一隻腳。
來兩個接一雙,王烈應對自如,“還想打?”
於耀不動也不出聲了,他知道他如果說無所謂,難免又是一場酣戰。
而他現在很累,需要休息。
如果不是王烈還在,他絕對閉上眼就能睡死。
兩人都不再說話了,粗重的呼吸聲在房間裡迴盪,而後漸漸歸於平穩……
暴雪過後的天空清朗蔚藍,陽光異常耀眼。
秦默緩緩睜開眼,看到還處於沉眠的刑毅。
真想仰天感嘆,他也有比刑毅醒得早的時候。
想想一年多以前,這人睡在身邊他不覺得膈應,不禁有種想大笑出來的衝動。
陌生到熟悉,不過如此。
他注視著刑毅,觀賞那散亂的黑髮,俊朗的容顏,以及深刻的五官。
伸出手放在對方唇間,輕輕描繪唇形。
出乎意料的,刑毅忽然張口,含住他的手指。
指尖被火熱溼漉的口腔包裹,引起一陣難以名狀的興奮。
“裝睡?”秦默眯起眼,兜著刑毅。
刑毅把眼睛睜開了,含糊應了聲“嗯。”繼續吮咬他的手指。
秦默乾脆把手指深入,攪動刑毅的舌,“爽不爽?”
察覺到他的惡意,刑毅鬆了口,反問,“你昨晚爽不爽?”
眼底的暖色急速褪去,秦默坐起身來,“我去洗澡了。”
刑毅一把從背後抱住他,“回答我的問題,幹得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