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
“怎麼?”
“那個,你可不可以先不要讓人知道這件事?”
“哪件?”
“就是,我……我隱瞞大家的事……”
她忍!現在是自己有事求肉丸子,她必須得忍!
“師尊知道?”
“啊?什麼?”
他什麼意思?師父當然知道了,不然以她現在的仙力維持的障眼法能輕易瞞住虛離?
“你好好療傷吧……你在這療傷的事,我已經向天君稟明過了……”
他現在需要回一趟離虛山……
“稟明?”
來這裡療傷還要尋得天君同意?
聽到文雪不解稟明一事,離軒只覺無語:她在天宮這麼久,都不知道溟池是天宮的療傷聖地同時也是天宮的禁地嗎?
…………
“師尊……”
離虛殿內,氛圍有些奇怪……
“有事?”
“文雪為何會去魔界?”
他想證實一件事……
“是因為南宮嗎?”
“是”
因為有人告訴雪兒南宮在那,所以雪兒不顧自己的安危決然去了魔界……
“果真如此嗎……”
在丫頭的心裡,南宮神君就如此重要嗎?
“可有找到南宮?”
丫頭回來後只帶回了一個藍雨,並沒有南宮神君的蹤影……
“沒有……”
他們確實沒有找到南宮神君,因為這世上已無南宮神君,有的只是魔君白夙……
不然,雪兒不會在見了白夙後,便絲毫不提南宮……
“沒有找到南宮,因為南宮已不是南宮了對嗎?”
丫頭對南宮的特別,所有人都看得出,若是沒有找到南宮,丫頭怎會放心迴天界呢?
他喜歡上了文雪,從見到文雪的第一面起……又或者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便已經愛上了她……
魔殿內,半o身子的白夙正在血池中極力壓制他體內亂竄的魔氣,察覺到陌生氣息接近,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你怎麼回來了?莜兒她……”
“不用猜了!是雪兒讓我回來的……”
雪兒如此聰明,又怎會看不出他假扮白夙呢?
“她現在如何了?”
天尊魔化,非同小可,雖然莜兒身上的魔氣已全部被他清除,但是仍有可能莜兒會繼續魔化……
“本君覺得,你現在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看著被魔氣侵蝕的白夙,司徒絕有些無奈,他是仙,根本沒有辦法幫到白夙……不過他為什麼要幫白夙?他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他和白夙不應該是情敵嗎?
只是為何與白夙相處的越久,他就越有想幫白夙的衝動呢?就連對雪兒的喜歡,也開始在慢慢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夙告訴他,他胸前的圖騰是象徵靈魂印記的圖騰,是雪兒留下的,只要圖騰完全顯現,便能記起曾經遺忘了的記憶,可為何他什麼都沒有記起?除了那些奇怪的夢……
難道那些夢就是自己曾經遺忘了的記憶?
“絕……”
司徒絕的疑惑,白夙全都看在眼裡:要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嗎?
“你剛剛叫我什麼?”
司徒絕有些疑惑地看著白夙:絕……為何聽著這麼耳熟?
“你真的想記起一切?”
白夙淡淡看了一眼司徒絕,有些詢問,又有些強調的開口道。
“什麼意思?”
什麼叫他真想記起一切?難道白夙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