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飠��
餘時中兩眼一翻,差點昏過去,杜孝之的聲音斷斷續續得拉扯他的意識:“這裡有15發子彈,你說說看你能吃下幾發。照你這張嘴的貪吃勁兒,恐怕全部射滿也滿足不了你吧。”
“杜、杜先生……我不要、這個,求、求你,我不要、不要嗚……拿、拿走……”
“不要這個,你要什麼?”
餘時中咬緊牙根,死死不肯開口,杜孝之施捨給他的每一秒鐘,都像是催命倒數。
“你要什麼?”
“這、這個……”餘時中艱難得把頭擠進杜孝之的雙腿間,把臉頰貼上去,求饒道:“拿出來,求求你,把槍拿走……”
杜孝之解開褲練,輕輕撬開餘時中的嘴唇,青年的睫毛頹靡得扇了好幾下,緩緩伸出了舌頭。
杜孝之壓抑著呼吸,又沉又曖昧:“喜歡哪個,嗯?”
餘時中趴在男人的雙腿間,努著嘴不斷吸吮,屁股裡含著一把粗硬的手槍,他好不容易退出來喘口氣,雙手扶著粗壯的陽物,舌尖還纏著銀絲:“這、嗯、哈嗯……嗯……”
“說話。”
冰涼的硬物不斷得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除了痛楚外,餘時中難受得想咬舌自盡:“你的、嗯……你的……不要、再……啊嗯……嗚、嗚……”
杜孝之故意加快手中的頻率,道:“小騷貨,槍都能弄得你那麼爽,是不是以後都有它就成了?哪個比較大,嗯?哪個才能把你搞爽?”
“不、不要……”餘時中搖著頭,臉頰不斷蹭在男人的陽物上:“你的、你的、比較大……”
“喜歡哪個?”
“你的,你的……”餘時中漏氣似得呻吟:“好大、我吞、吞不下……”
“喜歡就好好含著。”杜孝之捅回溼暖的小窩,饜足得嘆了一口氣:“騷成這樣,你還想去哪裡,你以為回去後高秀明還會把你當弟弟看待嗎,簡直傻到沒藥救了。”
“你聽好,要是你再敢跟我提到高秀明一次。”杜孝之看著他一小口一小口得把滾燙的米青。液吞下去,山雨欲來之姿,不可思議的冷漠:“我就一槍打爛你的屁股把你丟到他面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賤貨。”
這時電話又響了,車廂內太安靜,以至於短短兩三句的內容一字不漏得鑽進了餘時中的耳裡。
杜孝之匆匆整理好西裝,正準備推門出去,餘時中即使嘴巴腥澀不已,怕得舌頭仍在哆嗦,還是突兀得喊住他:“大、……他有來?”
杜孝之冷淡得點點頭:“對。你要是不想這副樣子見他,就在車子裡躲好。”
餘時中兩手抱住膝蓋,把身體縮在一起,他一直盯著前方看,這樣眼眶才不會掉出那些會讓他更懦弱的眼淚:“我一直見不到大哥,也是因為你。”
明明才剛經歷完慘無人道的虐待,餘時中卻總是記不取教訓,但他已經死了心要離開杜孝之,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杜孝之出乎意料得心平氣和,嗯了一聲:“他來找過我好幾次。”他回頭削了餘時中一眼:“我跟他說,時中不需要一個出賣弟弟肉體做籌碼的大哥。”
餘時中眼前暈黑一片,喉頭頓時湧出一股作惡的腥甜,他狠狠嚥下噁心欲嘔的感覺,一字一句道:“我、出賣、肉體,是、是心甘情願,大哥沒有、逼、我。”
短短几個字就讓他氣喘喘吁吁,汗水淋漓,彷佛每個字都有千百鈞重:“他是我大哥、永遠、都、是。你才是逼我出賣肉體的人,跟大哥、無、關!”
杜孝之停在門把上,豹子般矯捷的身形頓佇在原地,不過兩三秒鐘,卻像凍結了一世紀。
男人突然涼薄得笑了,嘴角僅僅上揚了最薄情的弧度,還不夠餘時中看清楚,轉瞬消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