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李清風所說的那般,他我緣錯半生,緣分只有那麼多,再見只會徒增困擾,再傷彼此一分,又何必呢?愛情,經不起太多的傷害,我已經試過了。”
她好死不死成立了晴天閣,還成立了殺手組織,更隨興建立了情報組織。“無意間”她派人探聽了當年李清風在月府的一舉一動及一言一行,自然也把當年李清風說過的話都聽在了耳中。
李清風有句話說得很對,強求的苦果,她已嚐到。
自從她經歷了許多事,她不可救藥地信命,又不可救藥地想要自己過得快樂。
她怕見了月疏桐,那個男人會讓她再對自己產生懷疑。
在愛情面前,她很渺小,渺小得如同沙礫。
一不小心,這顆沙礫便落在泥土,找不見蹤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跡。
“既如此,一切聽天由命吧。我覺得現在的你很好,過得也快樂。也對,男人要來做什麼?愛情不過就是生命的調劑品。呵,我喜歡看那些男人被你迷得團團轉卻求而不得的苦悶樣子。”
白海棠輕籲一口氣,放鬆了自己的情緒。
她大致明白桑芷不願見月疏桐的原因。
因為提到月疏桐,桑芷會緊張,會傷感,因此她也被桑芷感染了這些情緒。她一個外人尚且覺得壓抑,何況是那些經歷了當初一切的桑芷?
桑芷淡淡地笑,不再說什麼。她轉而看向那片小小天窗,沒有想法。
“輕舟,你回去吧,我找個地方住下,不回你的皇宮居住。”
見月輕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月疏桐頓下腳步,說道。
“皇宮準備了晚宴,亦有絕世佳人,不回很可惜。”月輕舟遊說道。
放任月疏桐在宮外居住,他很不放心。
“輕舟享用便可,不會可惜。”
月疏桐走在前面,而後,往晴天居而去。
“你來過這裡?”月輕舟疑惑地問道。
“也許,夢中來過。”月疏桐輕笑,便踏入了天晴居。
才走進這個地方,他的心情沒來由就變得很好。
這裡設定的格局,溫暖的淺藍色調,讓人心情舒適。
“請問有預約麼?”
待看清來人,迎面而來的高佻美人露出妖媚的笑容,問道。
“沒有預約,可我有銀子。”月疏桐對月輕舟招手。
月輕舟不甘不願地對容戰使眼色。
容戰上前,去到美人跟前道:“藍掌櫃,這是一萬兩,足夠這位客人包下晴天居一個月。”
藍玫瑰妖豔的笑容盛放,斜睨著月疏桐,一字一頓地道:“沒用,錢再多,也不能破壞晴天居的規矩……”
“是麼,我倒要試試看!”
月疏桐打斷藍玫瑰的話,在李夢耳畔如此這般交待一番,李夢便拿著銀票領命而去。
不多久,那些居住在晴天居的客人歡天喜地地出了各自居住的廂房,手中拿著銀票,笑眯了眼,很快離開晴天居。
月疏桐大刺刺地往晴天居周圍掃視線圈。
待走到後院捲簾前,他頓下腳步,就要掀簾進入,被藍玫瑰適時制止。
“這位客人還請適可而止……”
月疏桐將藍玫瑰推開,藍玫瑰惱羞成怒,一掌劈向月疏桐胸前。
月疏桐不閃不避,反推為拍,一瞬便已點了藍玫瑰的肩井穴。
出手之快,迅如疾電。
此時,月疏桐已掀簾進入了後院。
月輕舟自不甘人後,欲跟上,卻被李夢張喜聯手攔住。
容戰見狀,護主心切,一時間,眾人反在後院前打起來。
月疏桐走在後院,在葡萄架前的鞦韆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