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他們動手,還會落下話柄,得不償失,倒還不如直接找方唐出手,湊個人場就是了。勝負倒也不用太過要求他。
沈三江早就說好了,這奪旗戰他只管申請,不論其他。是贏是輸全憑他們自己應對。聽沈月說,他閉關幾天了,如今還沒出關。
那天見面之後,沈三江就找到了突破的契機,很可能如今正在衝擊抱丹。
果然不愧為南拳第一手,不到五十歲就有希望突破抱丹,只要他成功。自己就會再多上一個強硬的靠山,也是一件好事。
雖然他嘴上沒有叫過一聲師傅,但沈山江跟他之間事實上卻已經有了師徒之實。
只不過是因為沈月夾在中間。沈三江不好意思開口收徒罷了。
就這樣也好。
蘇辰想著七天後的奪旗戰,心裡琢磨著。
當務之急是提升方唐的實戰水平,那一日在海影學院答應了他好好的教導一番,這可不能食言。
憑方唐如今的身手上場的話。可能會被別人笑掉大牙。到時不但沈三江丟人,就連蘇辰也會丟人,詠春拳也會讓人小瞧了去。
不知不覺間,蘇辰已經自覺的跟詠春拳聯絡到了一起,互相之間一榮俱榮,再也割裂不開。
……
“一郎,我怎麼向你母親交待啊,是誰?是誰下這樣的毒手?我要殺了他。”一箇中年矮個男人嚎啕大哭。
“安靜一點。別吵到其他病人,哭喪啊你。”一個肥胖高大的護士走了進來。很不客氣的呵斥道。
原田樹回頭冷冷看了護士一眼,眼睛通紅,嚇得護士連忙後退了幾步尖叫道:“想打人想打人啊,保安呢?”
原田樹“呸”的吐出一口濃痰,站起身來,把病床上的駿一郎身上掛著輸液管全部扯脫,嘶啞著喉嚨說道:“出院!”
與蘇辰在海影學院比試過後,只過了一天多時間,駿一郎就瘦得脫了形,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醫院只查到他受到一點磕碰輕傷,再深入就查不出來了,但原田樹知道並非如此。
駿一郎不能吃油膩腥辣,吃了必吐,輸液補充營養也沒有用,總是隔了不久就上廁所、尿血,全身發軟,看起來就象個癮君子,一臉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騰一郎就廢了。
“蘇辰,好毒辣的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
原田樹陰狠的想著,把駿一郎抱上了車,就回到住處。
他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淺野,查到了具體情況嗎?”
“原田君,時間還短,具體情形不太清楚,只知道這人跟海影學院一年生袁欣關係極好,二年級的方唐曾經叫他師兄,但他本人不是海影學院的學生。”
“實力到底如何,打聽清楚底細沒有?”
“初步估計他有著華國國術暗勁水平,至於是初級還是中級就不清楚了。而且此人所學甚雜,太極、形意、詠春拳都能打一兩手,在海影學生論壇上還有個‘太極哥’的稱號?”
“廢物,全是道聽途說,沒有一點有用的訊息。繼續打聽,我要他確切的行蹤。”原田樹冷斥道。
“是!”
那邊有些誠惶誠恐。
“咳咳……咳!原田叔,幫我報仇啊,我要殺了那小子。我身體這是怎麼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駿一郎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叫道,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原田樹臉色猙獰,他使勁的揪著自己頭髮,強壓下心頭的暴躁,安慰道:“一郎,你被蘇辰暗算,我也找不出原因。華國的國術跟我們帝國不一樣,只能過幾天就把你送回國內,請大山老師來看看了。不過,在此之前,叔叔會幫你報仇的。”
“報仇,我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