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禽獸一口咬住她的肩膀,頓時嚇得她倒抽一口冷氣,以為要被他吃掉了,可是他卻只是用嘴含住了她的香肩,伸出舌頭細細舔了幾遍。
知道反抗不得,她忿忿地別開了臉。
他把她身上的血跡舔了個乾乾淨淨,直到他自己大喘不止,汗如雨下。伸出雙手輕輕撥弄她的臀部,小心不刺傷她,把她的身子抬了起來,抵著自己摩擦,已緩解那種難言的痛楚。
她偷偷看了一眼,想看看那玩意兒還是不是人的。結果一看之下便膛目結舌,論尺寸,那絕對不是正常人的以前也曾經坦誠相見,但她從來不敢多看。如今一眼撞了個正著,頓時把她自己嚇得半死。於是她把這一切歸結為他獸化了的緣故。與獸相交的恐懼,頓時嚇得飆淚無門。
“誒,怎麼哭了。”他話是說得溫柔,但是那張臉實在太恐怖。
明慈哆嗦著,用盡力氣抓住他的肩膀,顫聲道:“讓我自己好吧……我不要爐鼎了”
明湛奇道:“這樣不是好得快嗎?又不是第一次,不會很疼的。”
明慈繼續哆嗦:“那,那個,那個那個……”
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弄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雙目赤紅,連臉色也變得鐵青。他俯下身,低聲道:“你早知道我是半狼人,如今再介意也沒有用。你我已經綁在一起”
她正想回嘴,突然感覺到他的大掌捧起了她的臀部,頓時一個熾熱的東西就探進頭來,好像要把她活活撕裂一般,頓時要出口的話就變成了一聲尖叫:“啊——”
他的動作一頓,隨即卻被那緊緻的束縛轉移了注意力,俯低身子,一下子衝到了最裡面。
頓時她悶哼了一聲,直接翻了個白眼,好像要昏過去了。
他怒道:“不許昏”
看著我看著我的樣子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你必須要接受
她被生生拉了回來,丹田內那朵火花頓時就像被當頭敲了一棒,迅速綻放開來,花瓣收縮開合之間吸收著那源源不斷的靈氣。這是,採補……
隨著他伴著怒氣的動作,她只覺得丹田暖得出奇,片刻後那朵火花便迅速綻放到最極致,似乎要將整個丹田都撐滿,每一片花瓣都散發出充沛的靈氣,直接衝進她的經絡血脈,迅速填補著那些傷口。
小腹一陣一陣又酥又麻,奇異的快慰比尋常**強了一倍不止,她受不住地想躲,畏懼又害怕,但纖細的腰肢被他的大掌握住,半步也退不得,又驚又怕之下一恢復力氣便連聲尖叫,但聽在他耳中卻分外催V情。
原本的怒氣已經消失無蹤,他俯身抱住她,溫柔地將她的腦袋捧起來,由著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下身的動作卻是如狂瀾一般愈演愈烈。那種太過強烈的感覺讓她害怕,咬著他的肩頭,卻控制不住的淚流滿面,低聲咽嗚,都直接送到他耳中。他的聲音又啞又重,撩得她更加敏感。
最終她還是昏過去了,任他怎麼生氣都沒用。
明湛喘著粗氣倒在她身上,半晌之後目中漸漸清明,只覺得渾身雖然像被榨乾了一樣,但體內的經脈都已經被理順了,剛剛因為重傷而凝滯的靈氣結塊也被疏通了,一身的傷竟是好了個徹底。
再看她,扣掉吻痕和牙印,一身肌膚盛雪,毫無瑕疵,甚至面上有淡淡的暈紅。他俯身在她胸口上親了一口,無法自已地眷戀著她的一切,卻又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什麼滋味。淡淡的怒氣縈繞在胸口,只覺得非常無力。
自己清理好,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細細給她清理。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他便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肯睜開眼。無奈之下,只好自己把她抱了起來,從她戒指裡抽出乾淨的底褲和內衣給她穿上,然後是中衣和中褲,最後穿上外裙。
把腳丫上的塵土擦乾淨,然後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