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名叫做燕兒的宮女已經同他的隨從定下終身,並且交換了定情信物,受了人家的玉佩,又回贈了人家一隻秀氣的香囊。
希望臨兒看在兩國交好的情面之下,將那名宮女賞賜給他。一番話已經說的如此清楚,可是臨兒卻仍是如同滿頭霧水,幾乎就要將整個宮室之中的宮女統統叫出來列成一排叫人家來檢閱了。
本王當時就在一邊,臨兒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本王又怎麼會不清楚當中的玄機!”
說著說著,項文煥的情緒不由的便再次激動起來。
死死的盯住了面前依偎著自己的燕青鳶,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貼了過去,
“死丫頭!那世子說那宮女是一名右耳處有一顆小小朱砂痣的女子。
這般詳細,說的不是你這該死的丫頭還能有誰?死丫頭,你居然敢將本王親手掛在你脖子上的香囊藥丸隨隨便便的送給旁人,是不是想找死啊?”
“額……”
看到項文煥在自己面前將一口雪白牙齒幾乎要咬出血絲來的兇狠模樣,燕青鳶不由的一面輕撫這張俊逸面孔,一面現出滿臉的瞭然神色。
原來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個樣子,怪不得項文煥這個傢伙一進門就怒衝衝的又吼又叫的。
可是桑格那個傢伙不是說了十日的嗎?
怎麼動作居然如此之快啊?
充滿了嫉妒的威脅
難不成,那個傢伙還真是被她的美色所誘惑,竟連分別的一刻都不能忍耐了嗎?
照她的推斷,那個桑格就算不是岳陽州的世子,也絕對是岳陽州別有來頭之人。
膽敢同大皇子陰謀聯合,暗中有所圖謀的桑格,定然是岳陽州之中分量極重之人。
照理說,這麼一個野心之人,不至於如此這般的好色,這般的單純吧!
看到燕青鳶一副啞然不語的神情,項文煥卻是心頭一惱,垂眼便咬住了燕青鳶的耳垂。
緊了緊懷抱,項文煥一面舔舐著懷中女子右耳上那一顆小小的硃砂痣,一面滿是嫉妒的呢喃著威脅道,
“為了找到這個叫做燕兒的宮女,那世子還說當時是陪同臨兒一起放風箏的那名宮女。
事情說到了這般清楚的地步,不光本王覺得難堪,連臨兒都跟著變得尷尬無比,只得託詞說要同那宮女問過之後再給岳陽州世子一個答覆,這才免去了此事上升到有傷兩國國體之虞。
死丫頭,說說看,你為什麼膽敢將本王親手掛在你脖子上的香囊贈給旁的男人?
而且連你右耳上這麼一顆小小的硃砂痣都被人看了個清清楚楚,那你們當時的距離便不知倒是如何個親近了!
倘若理由不夠充分的話,你且看本王怎麼整治你!”
聽了項文煥的話後,燕青鳶卻是釋然一笑,挽住了項文煥的脖子,輕聲回道,
“王爺放心,我當然早就知道十四弟的反應機敏,異於常人,是斷不會叫那岳陽州的異族輕易便辱沒了咱們蓬華國的國體的。
而且啊,對於這件事情,我也是的確有著理所當然的理由。”
“那便說說看吧。”
項文煥眉眼一閃,抬手托起燕青鳶的下頜,讓她的眼睛只能望著自己。
玉佩背後的秘密
窩在項文煥的懷抱當中,將自己頭臉的重量完全放在她的掌心之上,燕青鳶帶著滿臉甜滋滋的笑意,騰出一隻勾在他脖子之後的手臂,摸索著拿起了那枚放在桌上的玉佩。
揚起手臂,將玉佩亮在項文煥的眼前,項文煥輕聲說道,
“王爺要不要先好好檢視一番這枚那岳陽州世子隨從送給我的玉佩?”
“這便是那大膽的登徒子送你的東西嗎?還不摔碎了去,居然還敢當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