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亞樓也是喊道:“對啊,溥菁不說我還不注意,當初我們那一屆你可是還未畢業就第一個找到工作的人呀!而且寫的畢業論文連導師都直說看不懂,只讓你改改錯別字就免於答辯了呀!”
聽他這麼一說,三甲姐妹也是想起來,當初他們那一屆學生裡,步輪可是第一個離校工作的人,很多人都惋惜他為何不直接留校。畢竟當初作為校學生會的主席,是可以佔用一個留校任職的資格的,更何況校團委與校黨委的幾位領導頗為看重他,全力挽留許久都未曾留下他。
聽說他去了山城,在一個大型企業內任職一年,而後回校遞交了一份十幾頁的論文,當時負責答辯的教授看完之後直呼看不懂,只是吩咐他改改錯別字就可以了,連答辯都不用,成為那一屆萬餘名學生中第一個完成答辯的學生。
要知道那教授在學術界都是權威級人物,可不是如今街頭賣藝一般的專家可比,那論文提交之後,整個淮南工大無人不知,當時那等風光無兩的情景眾人至今都還記憶猶新,孫亞樓更是記得當初整個班級的人紛紛尋上門來要請他幫忙寫論文,而只要是被他指點過的論文,俱都是輕鬆過關,害得其他專業的同學俱都嘆息為何步輪不是他們系他們專業的。
大家剛才就在好奇,為何他在外闖蕩幾年之後,突然回了學校,只是怎麼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如今校花溥菁問起,眾人八卦之火再次被點起:“難道真的是那個太子@黨太過強橫,讓你在外面寸步難行?”
“太子@黨?”溥菁順勢坐在步輪右側,與周倩一起,一左一右的把步輪夾在中間。
對面的靳中正見狀,頓時怒火中燒,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劉風,怎麼也不介紹介紹這位美女啊?”
劉風這才想起身邊坐著一個太子@黨,忙站起身來為靳中正介紹道:“大哥,這位是溥菁,我們淮南工大05屆校花。溥菁,這位是靳中正靳少,如今商都市公安局局長之子。”
溥菁聞言連忙抬頭,當聽到對方乃是商都市公安局局長之子時,頓時有幾分意外,繼而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那靳中正卻是趁機站起,走到溥菁身旁,伸手握向溥菁:“能有幸認識淮南工大的校花,真是靳某的榮幸啊!”
溥菁一看他伸手來握,微微一愣,但是也客氣的站起身,虛握了一下,笑道:“什麼校花不校花,不過是同學們的戲稱而已!”
說罷,也不再看這靳中正,低頭與周倩一起追問起來:“什麼太子@黨?你得罪誰了?”
靳中正見狀一窒,萬萬沒想到眼前的美女竟然不甩自己,那虛握的一下,連碰都沒碰到自己,不過轉念一想,這等美女身邊的追求者恐怕不會少了,不使出幾分手段,恐怕難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能量,一聽對方問太子@黨,頓時朗笑起來:“不知這位兄弟得罪的那位太子@黨叫什麼?靳某不才,手頭人脈也不算少,家裡也有一點點權勢,說出來給大家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那位太子@黨呢,到時我做箇中間人,約出來大家一起喝杯酒,這事估計也就了了。”
步輪聞言連忙站起,搖搖頭苦笑道:“多謝靳先生好意,這事還是讓我自己來應付吧!”
他越是如此說,大家越是覺得蹊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這個昔日的風雲人物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那劉風所講的,眾人心底俱都嗤笑不已,大學確實是象牙塔,但是真的讓他進入校學生會里呆上一兩年,他就會知道管理偌大一個學生會到底有多難,那劉風連幾十人的小班級都管不好,怎會理解一個校學生會內裡的鬥爭。
靳中正有心賣弄,誇下海口之後怎會願意在眾人面前隨意收回許諾,要知道太子@黨內有好有壞,但只要是個紈絝子弟就不會容忍自己丟面子,攀比是紈絝子弟最難克服的劣根,如今見步輪不願意說,只當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