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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惜花卻“咦”了一聲,同韓秋一樣,他也注意到了那個紅衣女子。
二人對視一樣,慕容惜花故意咳嗽了一聲,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位姑娘玉姓芳名啊?本公子看著怎生有點眼熟呢!”
韓秋一聽他這話,心裡先鄙視了一番,馬上提醒道:“姑娘休要上了這豎子惡當,這豎子見了年輕貌美女子皆是如此招呼!”
紅衣女子臉色一寒,冷聲道:“裝神弄鬼,不必廢話,你二人一起上得前來做過一場便是。”
韓秋和慕容惜花對視一眼,停了停胸脯,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朗聲說道:“你我乃名門正派,不可行以眾凌寡之事,師兄,你且退後與小弟掠陣,待小弟我前去送死!”
武林群雄又是一片譁然,慕容惜花拽了拽韓秋,低聲道:“韓師弟,這話說反了……”
“……”
上前應戰者並非韓秋。慕容惜花面色凝重緩步上前,單掌揖首一禮道:“道友,請賜教!”慕容惜花這個舉止有些古怪,不是武林中的抱拳施禮,而是道家的揖首禮,稱呼也是稱的道友,而不是女俠之類的武林稱呼。
紅衣女子不再多說,身子一閃,帶起了一道紅影,雙手結成了一個古怪的印決,嚮慕容惜花虛空拋去,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一丈方圓的巨大的石印,泛著粼粼青白色光芒,閃了一閃就嚮慕容惜花砸去。慕容惜花怪叫一聲“我閃”,身子頓時消失在原地。那青白色大印砸在剛才慕容惜花站立的地方,巨震之下,出現了一個方圓一丈的大坑,深達一丈。慕容惜花劍指一點,空中一道粗如兒臂的閃電劈向了紅衣女子。
那紅衣女子冷笑道:“雕蟲小技,也敢出來獻醜!”說罷,左手一揚,丟擲了一個黑油油的傘,那黑傘迎風便長,瞬間擴充套件到房子大小,罩在了自己頭頂上,那道雷電劈到黑傘上,只是劈的那黑傘微微的震顫,併發出了一陣嗡嗡的聲音,並沒有對紅衣女造成什麼威脅。
慕容惜花一呆,那黑傘好強的陣法禁制啊,比韓秋燒烤用的陣法強了可不只一籌半籌。大叫一聲,“師弟速來助我”。
說罷,雙手不停,連連掐訣,這次從空而降的雷電卻有了些變化,發出了紫色電光,噼裡啪啦的閃著紫色火花。紅衣女子一看之下,不由得臉色一變。這次從空落下的紫色雷電是慕容惜花的壓箱底攻擊法術紫陽雷罡,乃是一種虛境神通,不過以慕容惜花的修為目前連半分的威力也發揮不出來,並且幾乎是以全身先天原力被抽空為代價,因此他在沒發出“紫陽雷罡”的時候就喊韓秋幫忙。只見那“紫陽雷罡”一下就將黑傘的黑光劈的四散而去,黑傘瞬時縮小,摔在地上,變成了凡物。紅衣女子竟然被震的口中噴出了一口青色的火焰,腳步一陣踉蹌。
慕容惜花全身功力散盡,一時之間,手腳發軟,四肢無力,竟然再也無力攻擊。紅衣女子緩過勁來,見慕容惜花無力攻擊,立即從口中噴出一口青光繚繞的飛劍,直嚮慕容惜花斬去。
韓秋大喝一聲,背後的藏雲劍突然出現在了手中,怪叫一聲:“我砍!”
藏雲劍湧起無邊的殺氣,帶著雷霆般的聲勢,毫無花俏的劈在了那把飛劍上,不知那巨劍是何寶物,威力之大,無與倫比,紅衣女子的飛劍雖然也不是凡品,但是相比來說還是弱了不少,何況這次是單純的法寶本體碰撞,那飛劍倒是吃了一個大虧。
“咔嚓”一聲巨響,那把飛劍被韓秋一劍劈的斷成兩段,靈性盡失,掉落在地上,兀自不甘心地跳動著。
這法器應是以血祭之法錘鍊過,本身和主人心神相連,法器受損,心神受創,這次紅衣女子真的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卻好死不死的噴在了已回空中的青白色巨印上,那巨印瞬時只見光芒大盛,嗡嗡一陣怪響,向韓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