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不應,心頭卻是發慌。
西貝重複:我難受。特別難受。
小艾不敢問為什麼。躺倒。手鬆松地攬著西貝,忍受意亂:難道西貝已感到她父母隱晦的態度?她媽不贊同他們再多見面的意思是不是張口相奉?
她摟緊西貝,低聲說:我也難受。
西貝陷入沉思。他靠床外側的手拿起覆在小艾的手上,握緊小艾的手。把小艾的手平放在他的腹部,然後慢慢下移到小腹部。
倆人此刻心念不同。
小艾眼角看西貝,他臉色潮紅,握小艾的手停頓,片刻,說:小艾,我想要你摸摸我的小弟弟。你要嗎?
小艾以為聽錯了,不啃聲。
西貝倔強地捏緊她的手,越捏越緊,逼問:你要嗎?
小艾想把手抽出來,可是抽不出。她臉飛紅,明白了,不肯。
西貝聲音慌亂,語不成氣:它喜歡你摸它……喜歡你摸。
小艾要跳起來,但跳不起來。西貝另一隻胳膊夾緊她,不許她跳。她羞她慌,血往臉上衝。
西貝惶惶地說:你……不接受我。我難受。
他眼神那麼難受、哀怨地看小艾的眼睛,看透小艾的骨頭。
小艾不忍。她不忍看西貝那麼讓她難受的眼神。她看得出,西貝真的很難受,在他的心裡。
小艾橫橫心,屈服,權當西貝是她的一個要導尿的病人,其實不過如此。
她順著西貝的意。手被西貝送進去。但到了臨界線,她死也不肯繼續。
西貝眼神依然,凝視小艾,低聲地鼓勵:小艾,別怕……無論如何,我不會傷害你,你別怕……當我是你的一個病號。我渴望當你的病號很久了,我要讓你治療,讓你撫摸……喜歡讓你感覺它……讓它感覺你……
西貝一使勁,抓緊小艾的手穿透夢的霓裳,把小艾的手放在他的叢林上,放在他的難受上,感受柔韌溫暖。
小艾腦子一片空白。恐懼感加罪惡感激流湧進退。她驚呼,不知自己說了什麼:西貝,完了,我完了……我調戲你了,我對你耍流氓了……。你不是處男了,今後我怎麼對得起你,還有……。你今後的老婆?
西貝看著小艾的眼光變暗。不響。
小艾難過死了。她的頭緊緊地埋進西貝的胸脯。她的手顫抖地觸著西貝的東西。像抓著燙手的山芋,想扔掉卻扔不掉。西貝的手緊緊搭著她的,不讓她放手。
他倆僵持。都不知該如何繼續。西貝深呼吸一口,聲音漸平:小艾,別緊張,別怕,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真的,你先用你的手看看它感覺一下它……它喜歡你看它感覺它……對,就這樣,它長得很漂亮的……
小艾傻子一樣,聽西貝沉厚、溫柔地聲音催眠,與西貝的手攪在一起探索他的秘密。其實這對她來說本無秘密可言。她從上軍校第一門解剖課開始,男人的秘密就對她大敞其門。
可是,這是西貝啊,不是病號。不一樣,竟然是根本不一樣。
小艾堅信男人的貞操也跟女人的貞操一樣珍貴。她愛惜他的貞操也應當像愛惜她自己的一樣。
既然西貝對她開放,她違拗他,就是不尊重他不愛惜他。
她順從著,她小心翼翼,她不能褻瀆這份美好。
當著小艾的面,小艾的亞當慢慢地將遮羞的布幔取下。
她順其自然看了西貝裸露的樣子,西貝的像貴族一樣的軀殼透著白綢緞的晶瑩,又如放在盒子裡被釘住的蝴蝶標本,精緻脆弱。看他的身體,欣賞大過邪念,小艾不禁讚歎,伏在他身上。
西貝臉色酡然,心滿意足,抻平自己的軀體,胳膊環緊小艾,任小艾靜靜當著被子,大蝦一樣伏著。不想分離。
安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