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說我是柳恆的同學,他們也不懷疑什麼就給我讓進去了。
倆人看上去甚至都不那麼悲傷,只是一進房間就覺著渾身發冷,整個地方都是冷□的陰沉沉的。
連給我倒的水都是涼白開。
我在那假裝的喝了口,很自然的就看見客廳中間掛著的那個黑白色的遺相了,看的我差點一口水噴出去。
要不是我知道柳恆是個男的,我還以為客廳裡掛著個女人的照片呢,那個漂亮勁就別提了,尤其是那雙眼睛,真他媽好看。
我在那一個勁的感慨,心說就這模樣的也會讓人甩啊,有錢人真是吃飽了撐的。
就在我那發呆的時候,柳恆的父母開始跟我說話了。
在那問我怎麼知道柳恆去世的。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準備,就順口說是聽別的同學說的。
柳恆爸是個很儒雅的男人,在那聽了就有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慢開口道:“柳恆去世的訊息,我們沒對任何人講過,就是葬禮也都是私下進行的。”
好傢伙,我一下就露底了,弄的我那個尷尬,心說我總不能說你兒子正跟著我呢吧。
就在那臉紅脖子粗了一陣。
還是柳恆媽體貼人,在那輕輕咳嗽了一聲,儘量作出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我說,“你……是不是柳恆的那種……朋友?”
我唉呀唉的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就聽柳恆的媽嘆了口氣,在那強忍悲痛的說:“這孩子就是太隨便了,到處惹風流債,要不是這樣也就不會被人從樓上推下去了……”
第 4 章
我一聽就傻了,怎麼聽著柳恆媽說的這個柳恆不是什麼好人似的啊。
接著就聽柳恆媽在那說道:“他那個人得艾滋病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沒想到……”
結果柳恆媽還沒說完呢,就見柳恆的爸臉色一變,忙拉著他媽在那嚴厲的說:“你胡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一個電話你也當真……”
說完柳恆爸就看了我一眼,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給我請出去了。
弄的我這個暈,心說這哪跟哪啊?
結果我這還沒多大反應呢,柳恆那倒先急眼了,在我腦袋頂那通的委屈,哭的都要岔氣了,一個勁的說自己冤枉,說什麼他活著的時候只喜歡過翰翰,不明白他媽幹嘛那麼說他。
我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就在那插話說:“得了,得了,你愛怎麼死的就怎麼死的,跟我沒關係,你現在都看過父母了,能不能不纏著我了,我又沒害過你,你總跟著我叫個什麼事啊?”
他聽了就在那裝沒聽見,還給我絮叨說自己真是一心一意的為那個翰翰的。
我聽的那個彆扭,因為吧,我們老闆方翰是個絕對硬氣的爺們,被這麼叫著翰翰,我聽著怪各應的。
我就問他:“你平時也這麼叫我們老闆啊?”
柳恆嗯了一聲,還補充說他叫了都有十年了。
我馬上介面說:“難怪你被人甩呢,你這樣肉麻的誰能喜歡啊。”
正說話的功夫,我手機就給響了,我一看號碼,正是一個好久沒聯絡的高中同學。
我忙接了起來,那人在電話裡挺熱情的說我們六十七班安排的後天同學聚會,問我去不。
想當年我在高中的時候還參加過足球隊,屬於球隊的核心人物,那時候也算是呼風喚雨的,尤其是剛才那人那句王隊,叫的我聽份外的感慨,我也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下來。
回去後我還給我媽說一聲,我媽聽了也挺高興的,意思是我多認識點人好,興許還能有人給我介紹個物件什麼的。
這個我倒沒多想。
倒是我頭頂那柳恆在我腦袋頂磨叨了些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