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琪盯著法善,冷笑一聲道:“我還以為你會追上去告訴他們呢。”
法善乾笑一聲:“這,我是怕我說了那李洵師兄也不會聽呀,呵呵。”
陸雪琪冷笑道:“既然這樣就不用說了。”
法善微笑著點頭說道:“是,陸師妹說的正是。”
陸雪琪哼了一聲又繼續向前飛去。
人們距狐岐山越來越近,血腥之氣越來越濃。
當人們來到狐岐山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裡好像是血一般的世界,一座座光禿禿的透著血紅的山頭,佈滿著無數裂痕的山體,滿地的裂痕溝壑流動著一股股細小的血流,流向正中那個令人眩目的深淵。
李洵這時也是一驚,看了看站在身後的清風道人等幾人,又看了看站在遠處的陸雪琪和法善,那還一陣欣喜由自己帶隊的心情頓時沒了蹤影。
清風道人走上前來問道:“李師侄,這,你看應怎辦是好?”
李洵哼了一聲,對著身後的兩個焚香谷弟子說道:“你兩去看看那深淵中有何物?”
焚香谷中兩個倒黴的被上官策派來監視李洵的弟子無可奈何地抓緊手中的法寶走向了前去。兩人一步一步地走著,生怕出現什麼危險似的。
幾十米的距離兩人走了快大半個時辰,李洵臉色一陣難堪,喝道:“快些去。”
那兩人互望一眼,心裡一陣把李洵的爹媽祖宗罵了個遍。
就在這時,一團血霧猛地從深淵中飛出,在那兩人還沒來的急呼喊一聲時就已被包圍了其中。這時,他們兩個才發出一聲呼叫,但也僅僅一聲而已。
後面的人只看見一團血霧把那兩人包圍在了其中,然後兩聲慘叫便傳入他們耳中,隨後,兩人已乾枯的身體緩緩地倒下了,他們倒下的地方一條剛剛形成的血流緩緩地流入了深淵,一陣新鮮的血腥之氣散了看來,散在眾人之間。
就在這一切還沒完時,一個胸口插著半截斷劍的血色身影從深淵內飛了出來,吼呀。隨著那血色身影發出的一聲吼叫,一團團血霧飛快地襲向眾人。
陸雪琪看著那血色身影胸口的斷劍,心中一驚,在別人都飛快地邊往後躲去邊用手中的法寶揮向那團團血霧時,她卻一下子衝了上去。
天琊神劍一聲尖嘯,湛藍之光散了開來,護住陸雪琪衝破團團血霧,衝向了那血色的身影,雙眼緊緊盯住血色身影胸口的斷劍。
正往後退去的人們看著陸雪琪的舉動,全然一驚,幾個動作稍微慢了些的在最前面的焚香谷弟子一聲慘叫便被一團團血霧包圍在了其中。
李洵理也不理,擊散了一團自己身前的血霧,看著向前衝去的陸雪琪臉上一陣搐動,回身狠狠劈開一團血霧幾步來到法善身前問道:“那是什麼妖孽?”
法善手中的法寶一閃擊散了頭上的一團血霧,回道:“那便是五年前在青雲山上被魔教鬼王招出的修羅。”
法善的一句話一下子響在了眾人耳邊,又有幾個人的動作一慢,被血霧包在了其中。
李洵恨恨地看了法善一眼,揮手擊散一團血霧問道:“那鬼王和修羅不是被誅仙劍殺死了嗎?”
法善邊揮舞著法寶邊說道:“想必那修羅被誅仙劍擊傷之後,逃過一劫,這些年來躲在此處收集鮮血,看這情況,想必修羅差不多已快恢復了吧。”
李洵那個恨呀,你這該死的禿驢怎麼不早說。
清風道人問道:“兩位師侄,別說了,如今這情況我們該怎麼辦呀,你看這血霧越來越多了。”
李洵和法善一看,被擊散的那些血霧又漸漸匯聚起來,一些法力較低的人已死的差不多了,焚香谷的數十個弟子此時也只剩下了不到十個。
李洵氣的猛地擊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