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寧季你這麼說了，我就相信你。”那個有著橘色長髮的女孩子就這麼坦率地說出了這句話，與我對視。

那一瞬間我是感動的。“謝謝你，織姬。”我衝她笑。越是單純的人眼裡，別人越是單純。我早就不再單純了，所以我的世界已經被染黑，只有黑和白，而你不同啊，織姬，你的世界依舊是五彩的，可能期間會有那麼一些波折，但最後會平安無事的，你們大家都會平安無事的。“織姬，在你眼裡，虛圈的都是壞人嗎？都一定要被趕盡殺絕嗎？”

“不是這樣的……虛圈裡也有好人，只是，大家的立場不同吧……”我早就知道她的回答了，故意套她說出口，這樣可以給我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是啊，我在這裡並不是叛變，沒有一個人應該被殺，只是因為大家的立場不同。可，我的立場是什麼呢？

頭痛。我兩腳落在沙發上，雙手抱緊膝蓋，把頭埋在中間，這樣圈緊自己，會好受一些。

“寧季，你沒事吧？”織姬有些擔心我。

“沒事。”復抬頭，我問她，“在織姬心裡，烏爾奇奧拉是壞人嗎？他該死嗎？”我不知道黑崎一護和烏爾奇奧拉的戰鬥誰勝誰負，但心裡是有不好的預感的，主角不敗，烏爾奇奧拉凶多吉少。

“烏爾奇奧拉先生……不是壞人。”織姬猶豫了很久才這麼說道。不是壞人，也不是好人是吧？因為那個人連心都沒有呢，怎麼可以算是一個人……

“西弗。”話一出口，我想起什麼又像織姬解釋，“就是烏爾奇奧拉，我在沒有旁人的時候會這麼叫他。”上次葛力姆喬在的時候我也這麼叫了，不過他沒有反對，嘿嘿。“他是破面，沒有感情的破面，所以他沒有心，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心。他只是外表冷漠了一些，殺人的時候殘忍了一些，這些都是小缺點……罪不至死。織姬，可不可以拜託你，如果日後他和一護打起來了，無論誰勝誰負無論他們怎麼要求你不要捲入其中，請你在關鍵時刻不要害怕，不要退縮，用你的能力救他們一命好嗎？”對萬物的拒絕，如果是井上的話，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不要太晚。

“嗯？啊……好的。”先是一愣，織姬才點頭答應，“寧季為什麼會想要拜託我這件事呢？烏爾奇奧拉先生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我不想看著他們死，他們只是立場不同，誰都不該去死的……”烏爾奇奧拉對你來說才是重要的啊，織姬，可惜現在你還不明白，滿腦子都是一護那個傻小子呢。“算了，我現在說這些你也不明白的。我該回去了。”嘆了口氣，我起身，現在是非常時刻，我老亂跑也不是很好。

回到自己的寢宮，算了算時間，又感知了一下靈壓，他們已經到了三位數的地盤了。露琪亞還沒有碰上亞羅尼羅，於是我繼續在床上當挺屍，風花雪月在內心世界對我說的話，記憶猶新。

是放任劇情發展下去，還是……去改變它？

是幫助屍魂界，還是幫助藍染？

藍染一心想要達成的願望又要不要為他實現？

我閉上了眼睛，很多的問題，很多的選擇，我頭暈腦脹。

過了很久，我感覺到身旁多了一個熱源。沒有睜開眼睛，我感受著他的氣息。

“為什麼不回你自己的寢宮？”我問他，聲音透著睏倦。

“你這裡的門被銀破壞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溫柔的聲音就在我的耳側，輕輕的一吻落在我的鼻尖。

“那你就更不應該過來了，被破面看到影響不好。”知道我今天跟亞洛尼洛切磋過狀態不是很好，他不會再強要我的。

“無所謂。我不在意。”他伸手環住我的腰，摟緊。

“可被說成‘藍染大人的洩慾工具’我會在意。”疲憊地睜開眼睛，我看著那雙褐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