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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講述的故事,就是我在零公館與&ldo;他們&rdo;共同處理過的一系列超乎想像的案子,不但複雜、離奇、詭譎,即便放在現今這個科技空前發達的時代都不容易三言兩語闡述清楚,可那些迷離的看似神秘的事件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和發生過。

它不是迷信、不是偽科學、不是超自然,只能說人類目前對其還缺乏瞭解和認識。

科學與神秘主義並不是完全不相容,今天的&ldo;迷信&rdo;很可能就是明天的科學。

比如說,催眠術就曾一度被認為是神秘主義的產物,然而在如今,催眠術早已廣泛用於醫治心理疾病的患者,這是個引子,我將要講述的第一個故事,就是關於催眠術的。

你肯定好奇的想問,講述故事的&ldo;我&rdo;,在這個神秘的單位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其實,進入零公館頗為偶然,我起先的角色只是名病人,或者說是一個&ldo;試驗品&rdo;。

……

上世紀60年代初,我在華北某軍區的機要處工作,是一名年僅24歲的機要員。

還記得那是個下著小雨的傍晚,一個同事風風火火地找到我,說機要處的嚴處長有急事要見我。不敢怠慢,我立刻冒著雨小跑著前往機要處辦公室。

機要處是個獨立的小院,空地上有一棵老槐樹,半截樹身都伸出了牆外。房子都是平房,走廊上燈光昏黃,在風雨中微微搖曳著。

值班室裡最顯眼的就是靠牆擺著兩排鐵櫃,櫃子圍攏出一小部分空間,裡面有一張夜間休息的床,辦公桌上擺著三部顏色不一的電話機,空出來的一面牆上掛著地圖以及各種圖表,高處還有一張書法條幅,上書:宜將勝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處長老嚴是個魁梧的中年漢子,正背著手看著牆上的中國地圖,神情異常專注,以至於指尖夾著的菸捲都快燒到了盡頭。

&ldo;報告!&rdo;

&ldo;進來。&rdo;

長久跟鐵櫃住在一起,老嚴的血肉之軀彷彿都鐵化了,他很少笑,總是一臉靜肅的表情,&ldo;小馬,來得很及時,值得表揚。&rdo;

這一次見面他居然對我笑了,但笑容看起來不是發自內心,顯得很做作。老嚴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根新菸捲在桌角上磕著,直到菸捲上面出現一小段空間為止,然後他把燃得短短的煙屁股接上去,就像是一個熟練的手藝人在做活兒。

&ldo;這樣做其實很不衛生,況且煙屁上尼古丁更多。&rdo;我小心地評論道。

&ldo;是啊,不過能省就省一點吧,對了,小馬啊,我找你來是有個重要的任務……&rdo;

現在,有必要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馬軍歌,這個威武而雄渾的名字是工作之後我給自己起的。

一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揮舞著大刀站在一座大橋上跟敵人殊死搏鬥,眼看著黑壓壓的敵人密不透風地朝我圍追過來,危難之時,在昏黑而遙遠的天邊響起了一聲嘹亮的軍歌。霎時間,陽光衝破了烏雲,眼前一片耀眼的明亮,近在咫尺的敵人,如塵土般瞬間被光明照射得土崩瓦解……這就是&ldo;馬軍歌&rdo;這名字的由來。

&ldo;你過來看看這地圖,&rdo;老嚴伸出一根因常年吸菸而燻黃了的手指,戳著地圖上的一個點,&ldo;你看這個地方……&rdo;

我朝他走過去,順著所指的那個點,湊近一看,地圖上寫著&ldo;黑水灘&rdo;三個字,但這兩個字是用鋼筆寫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