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我為什麼會被這群&ldo;身懷絕技的高人&rdo;秘密地運送到零公館?
趙嘹亮說得沒有錯,很遺憾,我的確有病,是個病人。
作為一個令普通醫生難以應付的病人,不知是有幸還是不幸被零公館的人看中了,秘密地運到零公館,成為這個神秘單位的首例患者。美其名曰是為我治療病患,其實說白了我就是他們的一個&ldo;實驗品&rdo;。
我之所以被選中,還得&ldo;感謝&rdo;趙嘹亮的美言。
曾幾何時,我的確是他的班長,不知是不是我倆前生有仇,還是八字相衝,在班裡的時候他就經常搗亂,把我的任何話都當成了無味的氣體。
我自恃比他有容人之量,處處遷就他,於是乎他就對我產生了某種依賴和信任,以至於今天終於等到機會把我拉下水。
當我那奇怪的病治癒了之後,經過趙嘹亮極力地舉薦,說託關係也好,走後門也罷,反正這裡的最高領導是他孃舅,我也留在了這個神秘的單位,神秘的組織,成為其中神秘的一員。
至於之後經歷和處理過的一系列驚心動魄的奇怪案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
我的怪異之症到底怪異到了什麼地步,才會被秘密押送到這裡來,遭到&ldo;他們&rdo;的蹂躪。現在,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敘述出來。
當然,這其中夾雜著很多其他人的分析以及事後我自己的推測,因為當時我還是個病人,要是能夠理解得如此透徹,那還能是病人嗎?
我的病因確實脫離不了那個押運秘密檔案的任務。
或者說,運密件就是一系列事件的起因,一切就源於我接受了這樣一個倒黴的任務。
我方派出兩名工作人員南下接應,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何群。
而後,南北雙方在鄱陽湖附近碰面,連選擇的路線都是臨時決定的,也就是說,遇船登船,看見車便乘車,這樣,即便其中有內鬼,也無法通報資訊,加以攔截。
雖然加倍小心,船不幸遇到險惡天氣,湖心突然起了大浪,我們的坐船被掀翻,五名護送人員包括我在內都不幸落水。
我是水難後第三天才被人發現的,根據口袋裡的工作證件,公安這才聯絡到了我所在的軍區,接著我就被送回了原單位,住進了軍區大院的醫院裡。
雖然受到領導以及醫生的百般呵護,可我依舊是渾渾噩噩昏迷不醒。在醫院裡一住就是二十多天。
萬幸的是,有一天我甦醒過來了,可醒來之後卻失憶了。後來我才知道,失憶症主要分為:心因性失憶症和解離性失憶症,而我則屬於心因性失憶症中的選擇性失憶症。
所謂選擇性失憶症就是患者對某些創傷事件發生前後的經過,並沒有完全忘記,而是有選擇性地記得一些,遺忘一些。
而具體到我身上,別的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把運密件以及沉船的經過忘記了。
雖說是忘記了,但仍舊選擇性的有些隻言片語以及某個畫面隱藏在我的記憶深處。
昏迷過程中,我嘴裡不時地說著一些胡話,內容雖然支離破碎,但似乎都跟押運密件的這次任務有所關聯。
從隻言片語中可以分析出,密件似乎並未被沉入湖底,而是被我遺落或隱藏在了某個不明確的地點。
當然這些都是領導和醫生的推測,但當我醒來之後,腦中那段記憶卻成了一片空白。
說也倒黴,我的不幸經歷不知怎的被趙嘹亮嗅到了,他本來就是我們軍區大院出來的兵,對軍區上上下下極其熟悉,他幾次三番地找到了有關領導,遊說他們,企圖把我接到零公館,成為他們的首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