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珏和白萌、薛瑞天聽了沉茶的話,不是很明白她什麼意思,看看若有所思的沉昊林,又看看眉頭皺緊的顏戎,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梁家?哪裡來的梁家?”
“太皇太后的孃家,原本是梧州梁氏,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去嘉興定居,還改名換姓了。”沉昊林輕輕勾起唇角,“這是巧合,還是有什麼內情,怎麼哪兒都有她?哪兒哪兒都有梁家呢?”
“說的就是啊,怎麼哪兒哪兒都有她、哪兒哪兒都有梁家呢?不過,算算年紀,好像……”沉茶微微一皺眉,“跟太皇太后的年紀不是很能對得上吧?那個時候,她最多最多就是剛出生?最大的可能就是還沒有出生,是不是?”
“應該是還沒有出生,但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淮祿家裡或者淮祿本人跟梁家或者青蓮教有什麼關係。至少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家裡跟青蓮教沒有牽扯。”
“不信教?”
“嗯,我們知道的應該是不信的。”沉昊林輕輕搖搖頭,又想了想,“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件事情跟梁家有牽扯,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對吧?不梁家對白鴨山的執念也不單單是從太皇太后開始的,而是一直就有的,好幾代都在做這個準備。”
“這倒是。”沉茶想了想,轉頭想要跟宋珏說點什麼,就看到三個人像野狼一樣盯著自己,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沉昊林的身邊蹭了蹭,“你們……怎麼了?想要幹嘛?”
“小茶,難道不解釋解釋,梁家到底怎麼回事?”宋珏眯起眼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們兩個……哦,還有你……”他看向顏戎,“是不是揹著我們又知道了什麼新的訊息?”
“讓阿戎哥哥解釋一下。”
沉茶朝著顏戎使了個眼色,看到顏戎開始跟宋珏、白萌和薛瑞天解釋白鴨山和梁家、太皇太后的關係,稍稍鬆了口氣。
等顏戎把這裡面的糾葛都說完了,宋珏冷笑了一聲,讓影十六給顏戎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笑什麼?”沉昊林澹澹的看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好笑的,只是在嘲笑他們機關算盡,平白給我們做了嫁衣裳,要是我們比他們早一點得到了白鴨山的屬權,是不是能把他們給氣死?”宋珏朝著沉昊林一呲牙,“不單單是指太皇太后的孃家,還有他們背後的那個人,他算計了這麼久、布了這麼大一個局,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你說他心裡會是個什麼滋味兒?你說他會不會一怒之下自亂陣腳呢?”
“小珏哥哥想的還挺對的,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沉茶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剛才我就有個問題想問你,小珏哥哥,葉府尊可靠嗎?如果我們吧金礦的事情告訴他,能確保他可以為我們保密嗎?我比較擔心的是,如果葉府尊也是那邊的人,或者傾向於那邊的人,我們這樣做,反而是幫了他們的忙,那為他人做嫁衣裳的,可就是變成了我們了。”
“這一點可以放心,老也是咱們自己人。”白萌輕輕嘆了口氣,“說起來,老葉家裡……也是深受其害的。”
“深受其害?”沉茶一挑眉,“誰的?青蓮教嗎?”
“是啊!”宋珏點點頭,長長地嘆了口氣,“老葉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
“怎麼回事?”薛瑞天眨眨眼睛,很感興趣的湊了過來,“從來不知道成熟穩重的葉府尊,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快點給我們講講!”
“來,給你們說說,也算用這個故事打消你們的疑惑。認真的算一算吧,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葉本身就是西京城的人,從小在西京城長大,我們多少都知道一些關於他的情況。他家裡原來是做成衣生意的,算是有點小錢,家裡的成員也沒有那麼的複雜,沒有一般家族的那種你爭我奪,還是很其樂融融的,但自從他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