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撈多少才合適?”影五實在忍不住了,“是不是太貪了一點?完全是水蛭的行為!”
“人的就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大的,這是人的本性。”
“是啊,人的本性,除非自制力特別強的人,否則,每個人都不會有例外的。”沈茶看著金菁贊同的點點頭,“有了一,就會有二,有了二,就會有三,只要對方沒有拒絕,那就會有無數次。可一旦拒絕了,爆發的後患那就是無法想象的。”
“大將軍說的沒錯。”金菁面無表情的說道,“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是寧昌國的弱點,是可以被拿捏的,那對夫婦如果不是這麼的貪婪,如果稍微本分一點,就不會有這些後患,但人在面對無窮的利益的時候,會被擊穿理性,會被衝昏了頭腦,哪怕他們知道這樣做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甚至是性命之憂,但只要有一點機會,有一點可能,他們都是不會放棄的。”
“他們就是賭徒,要麼就是賭贏了,要麼就是輸慘了。”沈茶淡淡的一笑,看著金菁,“沒錯吧?”
金菁沒說話,看看沈茶的臉色,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輕輕點了點頭。
“大將軍說的沒錯,他們就是賭徒,而且是想要做無本的買賣。”寧橙嘆了口氣,“只不過,他們手裡確實是捏著一個大把柄,如果真的把這個真想給戳破了,會牽連整個家族的,甚至江南的大氏族都會被影響到了,所以,寧昌國、族長和長老們也是有所顧慮的,有點投鼠忌器。”
“投鼠忌器這個詞兒用的很好,看你們情況確實是這樣。”金菁輕輕點點頭,“那這次他們要的還是錢?”
“這一次他們不單單的想要錢,他們想要的更多。”寧橙嘆了口氣,“他們想要左右寧昌國的人生。”
“這是什麼?寧昌國說到底也不是他們真正的孩子,他們怎麼左右寧昌國的人生?”
“準確來說,應該是想要把他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嗯,如果能控制寧昌國,他們的後半生就可以無憂無慮了。”金菁冷笑了一聲,“想的還真的挺好的,還是挺會盤算的。”
“是,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寧昌國的這一批士子可能會重新授官了,反正他們就是大老遠的從中州跑到了西京城,去了西京城之後,他們也沒告訴寧昌國,就直接跑到吏部去了,想要打聽寧昌國是不是真的有所變動。”
“他們真的是無知者無畏。”影五聽到這裡,忍不住嘆了口氣,“吏部是個什麼地方?能讓這兩個人亂闖?他們是不是打著寧昌國的旗號來著?”
“具體不清楚,兄長沒說,只是說,吏部的人沒見他們,寧昌國也沒有見他們,他們就破罐子破摔,在西京城最繁華的地方開始撒潑,說寧昌國不孝,寧昌國不認他們之類的,這個事兒鬧得還挺大的,驚動了當時的皇帝陛下,所以,特意瞭解了一下寧昌國和這對夫婦的情況。因為之前這對夫婦走到哪兒都說寧昌國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兒子在京裡多年,卻沒有見這對夫婦來看望過,但寧昌國卻隔長不短的往家裡送東西。”
“還隔長不短的送東西?”
“這就是族長和寧昌國自己聰明的地方,在科考舞弊案之後,他們說就會擔心那對夫婦還有可能出什麼么蛾子,就做了一個計劃,時不時的就讓寧昌國往中州送東西,不要搞得太過於聲勢浩大,但身邊的人多少都要知道。若是日後這對夫婦有什麼不當的舉動,就是控訴他不孝之類的,他們也有人證來證明並沒有不孝。”
“這可真是未雨綢繆啊!”
“這對夫婦的行為不就是……”寧橙挑挑眉,“應證了族長和寧昌國的猜測沒錯,他們就是這麼幹的。”
“然後呢?”
“當時皇帝陛下覺得寧昌國很可憐,爹孃應該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