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宋琦看到這一切,想起柳致知跟他說過,剛要打電話,柳致知卻進來。
“你來得正好,楚憐兒來過了,留下一張紙條。”宋琦揚起手中紙條,說到。
“我正是為此事而來。”柳致知接過了紙條,上面記載著兩人見過一次,並且註明了李安泰落腳的地方。
“你知道就好,等等,你說你知道?”宋琦順口答到,陡然發現不對勁,忙追問到。
“我今天早晨起來,感覺不對勁,便推算了一回,所以才知道。”柳致知淡淡地說到,宋琦這才解了疑問,不過一會之後,又發現不對。
“你是說你能預感到事情的到來?像傳說中的神仙那樣?”宋琦驚訝說到。
柳致知點點頭,宋琦嘆息到:“我不知如何說明自己的心情,心中都有點嫉妒了,你的道行都這麼高了,看來,你所說的三元氣運不是亂說。”
柳致知笑笑,把手上紙條一捏,紙條化為紙屑落下,說:“李安泰這次出來,卻不是為了我們,他發現了一件東西,不過在他人手上,是一件青銅車,已破損,李安泰說是法物,我去看看。”
“要不要我幫忙?”宋琦說到。
“不用了,李安泰還不放在我的眼中,不過,你可以給賴繼學打個電話,讓他告訴嚴冰,第三帝國復興組織中人來到申城,讓特殊部門留意一下。”柳致知說到。
“好的,你自己當心。”宋琦說到。
柳致知走出了茶樓,這兩起事,碰到了一起,實質上是一起事,兩個白種人帶來一個青銅小車,他們是第三帝國復興組織的成員,不知怎麼回事,夢觀山人與他們勾結上了,這件法物是他們的見面禮,要藉助夢觀山人的力量來對付一些人和組織,夢觀山人也想借助他們的力量,事關夢觀山人,柳致知不得不小心。
柳致知來到李安泰落腳的賓館,並沒有進去,而是在不遠處的一家茶館坐下,要了一壺咖啡,不是不想喝茶,但茶樓雖然有茶,柳致知一見便知道它不正宗,與其喝不正宗的名茶,敗壞了口味,不如喝咖啡,反正柳致知對咖啡也不太講究。
柳致知喝著咖啡,眼睛透過玻璃窗看著那家賓館,在心中盤算著如何下手,正在這時,他的眼光一縮,看到一個人,是忘世叟,他和李安泰兩人並肩走出了賓館,一邊走一邊低聲的說著話,柳致知一舉杯,仰首喝完了杯中咖啡,起身結帳,走出了茶樓。
忘世叟明顯沒有什麼防備,但李安泰卻不同,很是jǐng惕,到底不愧是孟嘗門出身,但他的修為卻不足,柳致知看他依然沒有突破金丹,根本不足以發現柳致知。
他們在外灘一處露天的茶座坐下,侍者上了兩杯飲料,他們看似並不著急,柳致知遠遠的看著,他並不擔心,他現在的眼神,看似與常人無異,但卻自然收斂,根本不會引起人注意,就是忘世叟這樣化神高手,也不會留意到,雖然他甚至能感應到常人有意識的凝視,但他感應不到柳致知的目光,這也是柳致知進入還虛的一個特質,一切如輕風流水,別人渾然不在意。
柳致知也在露天茶座坐下,不過相隔較遠,侍者上來,柳致知要了一杯飲料,背對著他們,好像在場的遊人一樣,李安泰雖然jǐng覺,但愣是沒有看出。
過了一會,有兩個白種人來到他們桌前,坐了下來,把一個盒子放在桌上,開始攀談起來,他們聲音很小,實質內容卻用傳聲入密的技巧交談,柳致知根本聽不見,何況他也隔得很遠。
柳致知想了想,偏過身體,在他的桌子不遠處,停著一輛摩托車,柳致知調整一下自己的方向,眾反光鏡中清晰看到了四人,而四人卻沒有留意到柳致知。
柳致知看著鏡中各人,他們的嘴動著,柳致知有些後悔,早知道該去學習唇語,書到用時方恨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