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飛入圓卷中,剛才的情景便在圓中展現出來,但轉眼之間,柳致知的身影一糊,接著圓光便消散,他並未看到全部,但已經足夠了,他知道是誰殺了黑衣人,眼睛望著柳致知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麼,然後陰陰的一笑,身形便隱去了。
柳致知正在飛行之間。陡然似乎有人在窺探。猛然回首。身上靈光一閃,窺探的感覺消失,他望了望來路,一時也陷入沉思,然後,一縱遁光,消失在長空之中。
戴秉誠自從上次得丹之後,和旋淡如回到山西。旋淡如問他:“你要不要服食羽神歸元丹?”
戴秉誠搖搖頭:“我就不服了,我自己以武入道,又得了神槍,當繼續走國術之路,從身體出發,已觸控到了神的邊緣,陰陽不測謂之神,這句話出自《易經》,我從宋琦那邊翻書偶然看到,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身心本為一體,國術到我這個層次。已完全開創了前人未知的境界,以前我先從身體出發,不知不覺中鍛鍊到了神,現在才知,身心本是陰陽,我身心平衡,如果服有羽神歸元丹,身心將失去平衡,雖沒有任何事,但對我來說,不能身心一如,反而不利於修行,羽神歸元丹畢竟太強大,特別是對心神方面,所以柳致知說它能讓人在一二年內升入金丹,實際上是以神來強升,身體卻不能跟上,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你應該把心事放在鍛鍊身體上,身心一體,身體是基礎,柳致知之所以修行快,他是一個國術上抱丹高手應該是一個重要因素。”
柳致知不知戴秉誠居然從國術角度,也就是身心一如角度來分析羽神歸元丹,要是聽到這樣分析,恐怕也要深思,雖然在高度上不足於與柳致知相比,但在他這個層次,也是難得,柳致知前一階段,也認識到了自己**並未完全馴服,一定程度上阻礙他的進步,不過,柳致知已認識到了這一點,他以意成身出現,而真正的**卻在道廬之中,身體的調理柳致知已不再像以前那樣,追求他的強大,而是靜靜內觀其身,觀身為空,以化入天地;觀身為無,以便無中生有;觀身以微,內視成真,觀其意識分於肉身各部,也就是所謂身神,五臟六腑,均有神主宰,甚至觀到每一個細胞,以觀它意識的簡化,是怎樣從一個細胞到整個**形成神秘的意識及無意識的。
柳致知發現**時時在他的意識之下,但也會做出一些他意識所想出不到的動作,整個身體,有時像一個自適應系統,並需要他的意識,甚至無意識做出反應,自然在外界一些變化做出反應,像雞皮疙瘩,就是意識中沒有發出,大家都會發現,在祼露的肌膚受到冷風一吹,不自覺就會起來,當然為了緊鎖熱量,這並不是意識,或無意識控制,而是身體一種本能的反應。
柳致知現在日常就是做這些功課,全面瞭解自己的身體,當然,意成身卻在外面行走。
戴秉誠卻從另一個角度,隱約感受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並不著急服用羽神歸元丹,如果他的身體需要,他會毫不猶豫服用羽神歸元丹的,就像他練功時,時常用藥酒之類滋補身體一樣。
旋淡如聽了戴秉誠的話,笑到:“問你一下服不服丹藥,你倒說出一大堆道理,我服用了一點碎丹,感到身體修為全面提升,柳致知說過,大概三個月後,碎丹藥性將全部被吸收,我再服用一枚羽神歸元丹,估計能在幾個月內成就金丹,我壓過你,你可不要後悔。”
戴秉誠笑了,說:“我不會後悔,實際上,現在按戰鬥力,我已經不弱於金丹,就是隻能近戰,不像金丹修士,隔著老遠,就遠端可以動用法術。”
“好了,知道你厲害。”旋淡如翻了一下眼,接著說:“這次丹藥很多,一共十二顆,我服用一枚,給你留幾枚,秉誠,跟你商量一下,給我師傅三枚,她們怎麼分,就隨她們吧,畢竟她們也練劍,我的越女劍是她們傳的,雖然柳致知後來給了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