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換洗衣物之類,在外這些東西是必備的,另外準備了一套文房四寶。
手中卻拎著一個jīng致的提籃,裡面就是那件玉雕,車子在柳致知面前停了下來,柳致知上車。車上人並不多,不足二十人,冷氣很足,不過對於柳致知來說,有無冷氣都沒有影響。柳致知並不認識其他人。除了錢文之。
錢文之見柳致知上車,忙打招呼,讓柳致知坐到他身邊,柳致知也和錢文之打過招呼後,便走到錢文之身邊的空位,其他人都有點驚訝。畢竟能讓錢文之這樣熱情的人並不多,何況柳致知年紀太輕,書法這東西,不僅需要功底,更需要人生閱歷,年紀太輕,很難做到這一點。甚至有人懷疑,柳致知是否與錢文之有什麼親緣關係。
錢文之一一給柳致知介紹車中諸人,柳致知也一一有禮貌地打招呼,畢竟他在其中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再有的至少是在三十以上,這一介紹,柳致知才明白,車上每一個人在申城可以算是大名鼎鼎。
同時車子上的不少人也知道了柳致知,他們有些人之前已聽錢文之說過柳致知,對柳致知錢文之可以說是讚賞有加,能讓錢文之讚賞,這些人知道,這個柳致知應該有兩把刷子,錢文之雖經常提攜年輕人,但能得到他這樣讚譽的,柳致知是第一人,車子還要接幾個人,眾人便聊開了。
錢文之見柳致知拎著一個jīng致的提籃,不由有些好奇,問到:“小柳,這提籃中是什麼,是不是文房四寶?”
“錢老見笑,這裡面不是,我在常熟虞山有一個長輩,多年未見,這是帶給他的禮物。”柳致知也不隱瞞。
本章節 狂人 手打)
偏偏柳致知因玉雕不好帶,就借用了食盒形式來裝,倒讓別人誤入歧途。
柳致知有些不好意思,說:“提籃中本應當裝食物,不過我這件禮品不太好帶,便硬塞入提籃中,倒讓錢老誤解了。”
眾人更是好奇,裡面不是食物,那是什麼?一個個目光投向提籃,錢文之也是好奇心大作,見柳致知提籃放在腳邊,便伸手一拎,誰知非常重,差點將腰閃著,柳致知趕緊一伸手,將錢文之扶住:“錢老,當心點,這東西很重。”
“小柳,不要賣關子了,這裡面究竟是什麼?”錢文之終於忍不住了,說到。
柳致知聽錢文之如此說,便將提籃拎了起來,顯得很輕鬆,放在腿上,開啟了盒蓋,裡面是用絨布裹著的一件東西,周圍是一些緩衝填充的碎布絲綿之類的東西。柳致知解開絨布,大家都看清楚了,原來是一件玉雕,眾人一見這件玉雕,車廂之中暫時靜了下來,眾人不由感到心靈中一瞬的寧靜,只聽到汽車發動機低沉的聲音。
“好東西,是誰的手藝?”錢文之問到,他並未想到柳致知,以為柳致知請人訂做的,事件作品自然使人感覺自然寧靜,錢文之和車中眾人雖不是玉雕師,但作為書法家,這點審美的目光還是有的,柳致知這件作品也不是西方那種現代的藝術,而是符合華夏傳統的審美觀點,符合車中各位由書法培養出來的審美觀點。
“是我所雕。”柳致知很自然地說到。
“你能雕玉?”錢文之沒有想到,十分驚訝。
“羅璜大師是我老師。”柳致知並沒有多說,這句話就足夠了。
“羅璜是你老師?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有人很驚訝,羅璜有幾個弟子,基本上在玉雕界成名,眾人雖是書法界,但也知道玉雕界一些事,畢竟玉這種東西,華夏文明中對之比一般珠寶更加器重,君子比德於玉,儒家這句話可以很好解釋玉在華夏人心中位置。
“我與師兄們不同,他們以琢玉為生,我僅僅是自己的一種興趣,不以之為生,也少有作品流落在外,所以除了我老師幾人,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我。”柳致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