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這種想法並不成熟,但在道理上卻沒有問題,柳致知倒準備一試,不過目前卻不是著急的事。
第二天卻是碧微帶著三人去參觀當地一些名勝,雖是來此開會交流。也不可能是整天開會,主辦方也安排了在費城遊覽計劃,今天也不是大隊出發,而是由志願者陪同。在費城遊覽。
碧微帶著他們走的是本傑明……弗蘭克林大街這條著名的的林蔭大道,這一隊人並不多。除了柳致知三人,還有弗傑明教授一組,另外還有歐洲的一個實驗室,一共十多人,主辦方將眾人分開多個小組,這樣不會到一處一擁而上,當然柳致知依然箱子不離手。
今天大家都沒有談科技方面的事,幾天下來,今天也是該放鬆一下,大家說說笑笑,作為一名科技人員,而且是世界上一流的那一群,大家的英語水平都不錯,交流起來也不費勁。
參觀了幾處,到了藝術博物館,大家入內參觀,館藏品很豐富,大量東西方古代現代藝術品,在講解員的講解下,眾人頻頻點頭,大家都是科研人員,對藝術方面各人興趣不同,大多數只是有些粗略的瞭解,也有一二個,對藝術品很有興趣,不過在講解員的講解下,大多數表現出良好的素養,頻頻點頭稱是。
“這裡是東方古代的藝術品。”講解員介紹到。
柳致知聽著對方的講解,大多數是照本宣科,就是這樣,還是有一些知識講錯了,畢竟對方是美國人,有些華夏傳統的東西並不瞭解,華夏幾千年化積蓄,不要說美國人,就是華夏人,也沒有幾人真正能瞭解華夏的化。
柳致知走到一處不起眼的展臺前,這是在角落的一處玻璃展櫃,裡面並沒有東西,只有一張老舊的照片,柳致知一眼看到這張照片,立刻就愣住了,照片上半邊虎符,虎符是古代軍隊調兵的憑證。
如果僅僅是一張虎符照片,並不會引起柳致知多大關注,這張虎符照片他非常熟,因為他手上有半邊,就是他以前在太行山得到的五行宗那枚虎符的另一半,如果此符在這裡,柳致知倒考慮到自己想方設法潛入其,將另外半邊盜走。
“小姐,為什麼這裡面沒有實物,只有一張照片?”柳致知出聲向講解員求證。
“這位先生,本來這裡有實物,是二戰後,從東瀛的一個老兵手上購入,好像是華夏古代的一種調動軍隊的憑證,叫什麼的?”講解員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虎符。”柳致知順口說到。
“不錯,是叫虎符,五六年前,東瀛京都一家博物館向我們借物展覽,虎符也在其,結果在京都展覽時,其他東西並未出問題,而這件東西卻被偷了,這裡就剩下了這張展櫃,只有照片在,本來準備將此櫃撤掉,不過一直未顧得上的採取措施,幾年來,大家都將這件東西有意無意地給忽略掉了。”講解員說到。
柳致知本來以為東西可能被收進庫房,柳致知甚至準備夜間進入庫房好好的查一下,誰知,這件東西居然遺落到東瀛,看來,得找個機會去東瀛走一遭,便向講解員請教當年是京都哪一家博物館。
講解員將那家博物館告訴了柳致知,居然是京都國立博物館。柳致知和講解員的的對話其他人也聽到,大多數人沒有留意,唯獨何惲,眼睛不覺望了柳致知一眼,以他對柳致知的瞭解,知道柳致知肯定發現了一些什麼,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些東西,這件虎符肯定不尋常,在東瀛被盜,應該是有人發現了不尋常,虎符是華夏古代調兵之令牌,落到東瀛人手,得好好查一下,回去向上級彙報,建議他們介入其。
參觀了植物館後,眾人出了博物館,還未到車子停放處,一個人好像無意間向眾人這邊來,眼睛遊離,卻是向柳致知這邊迅速地描了幾眼,目光正落在柳致知手的箱子上。
柳致知知道是衝著自己手提箱安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