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偏偏不會放過他,他剛一升高,地面上相爭兩人已經發現了他,兩道遁光一閃,面前出現兩人。
柳致知見兩人攔住了去路,也只好停下,向兩人一禮:“兩位前輩,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滄桑老人一見是柳致知,不禁哈哈一笑:“原來是柳道友,沒什麼事,我與玉泉子道友有些不和,恰好沒有一個人做裁判,你倒是正好!”
柳致知苦笑:“我可以拒絕麼?”
“你們認識,滄桑老猿,他是誰?”玉泉子冷冷地問到。
“一個人類,年紀好像不大,但一身修為已入金丹,足夠做我們的裁判。”滄桑老人說到。
玉泉子冷漠的看了柳致知一眼,點點頭,說:“也好,我們為這件東西鬥了數次,還是不分勝負,就讓這小子做個裁判。”
柳致知在一旁叫道:“我還沒有說同意。”
玉泉子根本不與柳致知多說廢話,看了他一眼,飛身而下,柳致知只覺得一股力量裹住的身體,拉著他飛快而下。
這股力量並不大,但綿綿若存,柳致知知道抗拒不了。柳致知掙扎了幾次,根本不起作用,明明力量不大,卻不能抗拒,柳致知來了興趣,對這股力量研究起來。
也虧他心理素質高,要是其他人,恐怕會惴惴不安,柳致知卻沒有這麼一回事,他在之前聽說過這兩個人,其中滄桑老人更是親身交談過,自己是他們請的裁判,雖然這個請不是自己願意,柳致知所以心裡不害怕,他心性較好,換一個人,就是知道兩人不會傷他,也難免有些害怕,柳致知卻一點害怕也沒有。
在落地短短的瞬間,他居然對這股力量研究點方向過來,可惜的是,一落到地面,這股力量便消失,柳致知心中十分遺憾,對他研究的力量,他發現一種奇怪的現象,這股力量雖是外發,但卻與自己本性有關,自己掙扎,它就順從自己用勁方向,如何做到,卻沒有足夠時間研究,它這個道理倒也否合《道德經》上所說:吾不敢為主而為客。
落到地上,滄桑老人說:“小友,我與這個玉泉子無意間發現一個仙人留下的物件,為這件東西歸屬發生爭執,本來是我先發現的,我說應該歸我,但他說見者有份,可是東西就一件,怎麼分?”
“胡說,明明是我先發現的,我先在洞口下了禁制,當然歸我。”玉泉子說到。
兩個人爭吵起來,說著說著,又動起手來,玉泉子隨手一道閃電,而滄桑老人順手一揮,一面乙木盾牌擋住閃電,玉泉子見閃電被阻住,閃電剛盡,又生變化,化為電蛇,鋪天蓋地覆蓋過去,而滄桑老人乙木盾牌卻轉化為漫天大風,裹著數不清的木影。
他們這一動手,法術信手拈來,揮灑自如,威能並沒有散失,都在極小範圍內,而且沒有定式,柳致知看著他們鬥法,雖在他們身邊,卻沒有一絲法力落在柳致知的身上,柳致知恍然在悟,想起腦中邵延留下的境界驗證,這就是化神期的鬥法,以法則這主,目前自己做不到。
柳致知也從他們爭吵中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滄桑老人和玉泉子同時發現一處暗藏在山間一處洞穴,並不是洞府,裡面有一具遺蛻,栩栩如生,在他面前,有一盞燈,令人奇怪的是,這盞燈依然在燃燒,遺蛻面帶微笑。
滄桑老人見此,準備破禁取燈,玉泉子在旁邊一見,搶先下手,運用禁制之術搶在滄桑老人之前,佈下一道禁制,這下兩人誰也不相讓,但破禁又不是短時間能行,結果誰也取不成。
“好了!”柳致知大喝一聲。
兩人一聽,面上有些訕訕的,知道兩個人半斤八兩,誰也沒把握戰勝對方,不由都停下手,玉泉子冷冷看著柳致知,看他如何處理。
“大雁還在天上飛著,卻在這邊爭著怎麼吃了,當務之急,先將這